胡樂緩緩地站起來,對著胡云虎說道:“族長,胡可兒翅膀已經硬了,不把家族對她的養育之恩放在眼裡,你看此事如此處理?”
項天成看到胡樂一再地為難胡可兒,還想借用家族的力量進行壓迫,再也忍受不住。大步來到胡可兒的身邊,上前握住對方小手,大聲說道:“此言差也!你身為族中長輩,不為晚輩的幸福考慮,視婚姻如同兒戲隨意拿來作為交易的籌碼,豈會是不報答家族養育之恩的說法!”
此刻,就算立馬翻臉他也在所不惜,反正看對方來勢洶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還不如正面交鋒來個痛快。
胡樂緊緊地盯著項天成,看到二人的舉動,馬上明白鬍雲龍口中所說的意中人很可能就是此人。胸sè一沉,大聲喝道:“你是何人,膽敢chā手胡家的事?”
項天成站在中間,從容不迫地說道:“我對胡家的事半點興趣也沒有,只是可兒是我最親的人,你說我要不要chā手啊?”
“小子,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還敢出言頂撞老夫?”胡樂帶著yīn森森的笑意問道。
胡云虎看到胡樂一副仗勢欺人,一言不和馬上就要動手的樣子,怕項天成吃虧,出口說道:“天成,我忘記向你介紹了!這位是我們胡家的大長老胡成,你不得無禮!”
說完後,指著項天成轉身對胡樂介紹道:“這位年輕人叫項天成,今天前來胡家提親,沒想到我二弟一見投緣就當場答應了對方!大長老,我看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了!”
項天成聽後,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上前拜見道:“天成不知道是大長老,因關心可兒一時情切,頂撞了大長老,還忘恕罪!”
胡樂臉上yīn晴不定,怒火不時地從眼中閃過,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出手機會,想不到在胡云虎三言二語之下讓自己師出無名。現在就算自己想出手,也沒有好的藉口,冷笑道:“小子,剛才的事老夫就唸你年輕不懂事的份上,就不與你計較。只是你和胡可兒的事,我勸你還是趁早縮手,省得到時候把小命給搭上,替你不值啊!”
項天成聽後,大聲反駁道:“大長老此言差也,如果一個男人為了自己的小命連保護意中人的勇氣都沒有,這和禽獸有何差別啊!”
胡樂想不到對方如此不識好歹,心中一動,問道:“小子,是不是你替族長解去身上之毒啊?”
“晚輩也是僥倖而已,恰巧碰上。”項天成保護著警惕心,意識到對方肯定用心不良,另有目的。
胡樂眼中閃過殺意,緊緊地盯著項天成,大聲說道:“我看你就是那下毒之人,要不然憑你小小年紀怎能解除族長身上之毒啊?”
項天成聽後,馬上明白對方的意圖,笑著問道:“大長老從哪一點上就能草率地斷定晚輩就是下毒之人啊?要是按照你這種邏輯,解毒之人都變成了下毒的兇手了!”
“如果不是你,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剛好你上門前來提親,族長就身中巨毒啊?”胡樂冷冷地盯著項天成問道。
“如此說來,大長老也有很大的嫌疑啊!剛好胡族長逃過一劫,就前來拜見,是不是也是很巧啊?”項天成淡淡地反駁道。
胡樂想不到對方年紀輕輕,卻如此難纏,轉身對胡云虎說道:“族長,我看此人有問題,說不定就是下毒害族長之人,要不先拿下再慢慢審問!”
胡云虎看到胡樂變著法子刁難項天成,心裡早已經不樂意,出口說道:“大長老,胡某中毒之事,心中自有分寸,就不煩勞大長老了。有一點可以明確告訴大家,下毒之人絕對不是項天成,只不過現在時機未到,也就不多說了!”
胡樂對胡云虎中毒之事,心知肚明,看到對方已經不想再提,知道再追問下去也沒什麼結果。但也不甘心就此放過對方等人,淡淡地問道:“族長,胡可兒的親事該如何解決,到時候得罪劉家可不是小事啊?”
他也明白場上的形勢,看到胡云虎並未毒發身亡,知道對方不會像以往那樣對自己言聽計從了,只能借劉家的勢力來壓制對方。
胡云虎怎能不清楚對方的意圖,淡淡地說道:“可兒的親事畢竟是個人的私事,族中實在不便過於干涉,劉家那邊煩勞大長老前去走一趟。你看如何啊?”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話中的意思已經說得十分清楚,尊重胡可兒自己的選擇,家族不再出面干涉了。
胡樂氣得臉sè鐵青,只是拿對方沒轍,沉聲說道:“老夫已經好心辦成壞事,這個惡人就由其他人來做吧,我是無顏再見劉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