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不過夭夭感應了一下,斬邪放的位置應該離我不遠,我才把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萬幸的是他們只是把我綁起來卻沒對我搜身,要不在把媽媽的碎片拿去就麻煩了畢竟只是斬邪的話可以讓夭夭控制著自己飛到我跟前。
我想轉身朝外看下,結果兩旁計程車兵一下把手裡的衝鋒槍對準我腦袋,我只好暗罵幾聲老老實實的轉了回來。看我很久沒再動彈後兩邊計程車兵才慢慢把槍放下,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面,但是眼角卻也死死的盯著我的動作。
就這樣也不知走了多久,等我被兩個士兵架下車得時候發現自己來到一個軍事基地一樣的地方,因為天還沒亮的關係,看不清遠處的景色,但周圍很多巨大的探照燈從四周的燈塔上不斷的照射過來,一對對的身穿深色迷彩服計程車兵排成整齊的佇列在裡面來回巡邏。
我還沒看清自己到哪裡背後就被人推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跟著從車上下來的幾個士兵朝前走去,本來很久沒吃東西我已經很餓了,再加上暈車弄的我現在腿和麵條一樣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但是身後的那人卻不管我,就怎麼推著我跌跌撞撞的走進了一個看起來像個巨大黑色盒子的水泥建築裡。
然後身後計程車兵把我推進了一間很狹窄的房間,把一道用比拇指還粗上兩圈的鋼筋做成的門關上後轉身對站在房間門外的一個人敬個禮後就轉身出去了。而門外的那人面色陰沉的看了我一眼,就用對講機說了一句:“人已帶到。”然後就站在那裡戒備的看著我。
我自然不在意他的目光,現在只想著怎麼跑出去,沒想到剛逃出酒吞童子的魔爪卻又被日本的自衛隊抓住了,當時我自然不會天真的認為我這小身板能抗住數百把步槍的掃射,卻不想他們根本讓我連個辯解的機會都不給,直接用這種不知什麼材料做的強韌繩子把我一綁直接扔進這個牢房來了。
這個牢房裡面空蕩蕩的,甚至連個椅子都沒有,而我隨意的走了幾步才發現這四種的牆壁和地板竟然全都是鋼板做的,這時我才意識到不太對勁——他們不會把我當成東京灣港口殺人的兇手了吧?!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證實了我的想法,從走廊裡有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人在一隊士兵的保護下走了過來。那個站在門外計程車兵朝他們一敬禮:“報告長官,此人就是我們在東京灣港口發現的,當時他正在發生血案的那天道路站著,而且他當時手裡拿著一把很奇怪的劍,身上和腳上也佔有很多死者的血液。”
中年人面無表情的點點頭:“你們做的很好,有人受傷麼?”
士兵答道:“報告長官,當時士兵們作戰都很英勇,此人在我們的威懾之下很快繳械投降,故並無一人受傷。”
中年人點點頭:“很好,這裡就交給我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士兵啪的立正敬禮到:“是!今晚東京灣港口發生一起黑幫火拼事件,黑幫人員大量死傷,誤傷平民數人,殉職警察數名,但隨後就被我們在您的帶領下趕到後壓制住了。”
中年人這才露出一絲微笑:“很好,你下去吧。”
那士兵又敬了個禮後才轉身離去。等士兵走後中年人對身後的幾名士兵使了個眼色,身後的幾名士兵立刻散開在四周警戒。而中年人則轉過身對我說道:“現在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驚訝道:“你會說中文?”
中年人笑道:“很驚訝麼,陰陽道而是發源於中國的五行之術,想要成為一名高深的陰陽師自然要學會漢語了,只有那些懶惰卻怨天尤人的人才會……”說到這他突然住口不再說話。
我說道:“你也是名陰陽師?怎麼那個士兵對你喊長官?”
中年人說道:“我覺得陰陽師的身份和在軍方任職並不會產生任何衝突。你不準備給自己辯解一下或者詢問一下為什麼會把你抓到這裡來麼?還是說,那些無辜的平民的死就是你做的?”
我朝他喊道:“你身為陰陽師明明知道那是酒吞童子做的,而且安倍英明也知道!對了,安倍……難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很不好的可能:“難道你知道是安倍晧一把那個酒吞童子放出來,所以才造成了這麼大的慘案,你們為了保持在日本的形象只能掩蓋住這個事實。所以決定找一個替罪羊,而我作為一箇中國來的異能者簡直在合適不過了,甚至你們有了無數的軍人做證人。你們甚至可以把安倍英明的受傷都安加在我身上,然後說是安倍家的陰陽師和邪惡的殺人者戰鬥的時候受的傷,你們不僅沒錯反而會站在一個勇士的角度得到別人的讚揚,好毒的心思。”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