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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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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厲靖沉默地站在原地,全身籠罩著一層雪霜。可已醉爛的女人渾然不覺,見抱著的梓龍不回答,她痛得難以抑制,嘶叫:“梓龍,你忘了嗎?曾經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在紐約第五大道的時候,你忘了自己是怎麼向我下跪求婚的了?你怎麼能忘了你的誓言?你怎麼能就這樣扔下我?梓龍……梓龍……。”一聲聲的呼喊,當真是撕心裂肺的疼。鳳外字鳳。

“子龍,是誰?”鳳厲靖緩慢地問。沒有掌燈只有夜明珠幽暗的光線落在他的面具上,有種說不出的陰森幽冷氣勢。

可這些在醉女人看來都不可怕,聽到有人問子龍是誰。她覺得可笑,滿是淚痕的小臉露出神經質的笑:“是誰?!當然是我最愛最愛的男人啦!他是我的愛人,是我這世上唯一愛的男人,跟我說永遠不離不棄的愛人!你是誰?居然連我最愛的梓龍都不認識,這世上竟然還有不認識莫梓龍的人,太可笑了!難道說,你是外太空來的人 ?'…99down'哈哈哈……梓龍……嗚……梓龍,你在哪?”

蘇媚兒幾年來壓抑的愛,無處可覓的心酸,身陷敵營的苦悶,藉著酒意終於暴發出來了,再也沒有隱忍,沒有深藏的心機和算計,只有一顆愛梓龍卻又寂寞的心,一個失去愛人而悲痛欲絕的女人。她也需要發洩……。

只是她的發洩引來的後果很嚴重,很嚴重。

鳳厲靖手一揮,帶著強勁的內力把抱著他哭泣的蘇媚兒直直摔向床榻,蘇媚兒的身子撞到床上又彈落在地,發出巨大的聲響,她本人更是發出尖銳的慘叫聲。

她居然有姦夫,莫子龍!!他鳳厲靖的女人、賤/奴,怎麼允許有別的男人存在?看她為姦夫失心瘋的樣子,這感情恐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哪怕你再有驚世之才,哪怕他再欣賞,他也寧願殺了這賤/奴,也不願讓她給自己戴綠帽。

鳳厲靖怒不可遏地瞪著那個可惡的女人,狠聲道:“賤/奴,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啊……。”蘇媚兒慘叫著清醒,身體的痛覺立即被鎖魂擴大了百倍向身體四處流竄,她對這種劇痛有深入骨髓的記憶,現在渾身都痛,也不知道具體是哪個地方擴散開的,只知道劇痛一下子鋪天蓋地淹沒了她,慘叫聲中一雙水眸驚恐萬狀又迷惑地望著鳳厲靖。

鳳厲靖看到她那模樣,眸底掠過一絲不忍,但想到那個名字以及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全身都是陰鬱的寒氣,伸手捏住蘇媚兒的下巴冷冷問:“誰是子龍?嗯——。”

“梓龍?!他……。”蘇媚兒痛的連牙齒和聲音都在打顫,可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以她對他的瞭解,一旦說出是自己的愛人,陰毒狠辣的他說不定會馬上掐死她。現在身上的鎖魂沒解,她還不想命喪在他手裡。可她又不知道醉酒後的她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只模糊地知道想梓龍,說了很多想念他的話。

該死的,她以為他今晚會留在絳雪軒的了,所以才這麼放任自己喝醉酒的。

“他到底是誰?不要讓本王問第三次。”陰冷的話再一次響起。

“他……他是媚奴以前養的一匹……小馬。”對不起,梓龍,你不馬,你是匹只供老婆一個人騎的馬。

“小馬?”鳳厲靖陰鷙的眼神閃過嘲弄:“你以為本王會相信他是一匹馬嗎?一匹讓你發瘋似的惦記的馬?還是說媚奴有特殊的愛好,以馬混在一起狎弄為樂?”他沒忘記她說的是她的男人。男人!是她的男人!如果莫子龍是她的男人,那他鳳厲靖是什麼?

“我在南炎國的時候,本來就喜歡把愛騎比喻為自己的愛人,取名為莫梓龍!信……不信……由你。”蘇媚兒痛苦地咬牙道。

馬的名字?她的愛人 ?'…99down'

鳳厲靖恨了起來,恨她的撒謊,恨她內心居然藏著一個連他都不知道的人,捏著她下巴的手慢慢轉向她喉嚨,停在上面,諷刺道:“你還真當本王是傻子啊!世上會有誰那麼深情、悲痛地喊馬的名字?稱它為自己的男人 ?'…99down'”

“王爺……難道忘了媚奴的處……子之身是您在……三軍面前破的了?!”痛到極致,蘇媚兒連話都快要說不出來了,生理性的淚水不停地流,可頭腦卻清醒得如被釘在鐵板上,想昏死都不能。

鳳厲靖的手稍稍放開了,想起了她在三軍面前,慘叫聲中承歡的第一次,那腿間鮮紅的處子之血。他確實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怎麼解釋她剛才叫另一個男人名字的事情?還有說的那些話,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