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接著說:“屬下該死,太過疏忽大意,沒想到他們會用鷲鳥來傳遞資訊。這兩天已查遍府內上下,都沒有搜出竹管的來源,而府內只有通往絳雪軒的路上有片竹林,屬下謹遵王爺之命,沒叫人去南宮姑娘那邊打擾。”
“那奴才是什麼時候來府上的?與他一起來的又有哪些人 ?'…99down'”
“鄭守城是王爺三年前在京城奴才市場購買回來的,就是因為聽說他懂得飼養鷲鳥,所以才買下他的。”
三年前?鳳厲靖並沒有去想那個鄭守城的奴才怎麼來的?而是在腦海劃過一片濃重的霧靄,看到一些影像重重疊疊,很不清晰,雜亂無章。他在那裡焦急地尋找,焦急地喊。眼前唯一清晰的就是琪琪那張臉,冷若冰霜,輕斥怒喝,每一種表情,他都熟悉到骨子裡,似乎他們原本早就在一起了。
聽馮遠說,那時候他瘋了似的到處找一個叫琪琪的女人。他的舉動,最後被大夫診斷為瘋病,被關在自已的王府裡,就連正在建的玄冰城都因他的病而不得不停建了。好在他的病半年不到偶得悟靈神醫治好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發作過。
但他卻透過畫像,讓人找一個叫琪琪的女人。沒想到,這世上果真有這個女子存在,她就是南宮琪。一個歌姬院培養出來,送給南炎國皇宮的一個領頭舞姬。王爺兩話不說,就喬裝打扮成遊玩公子,帶著馮遠和幾個侍衛去了南炎國。
這後面的事情,鳳厲靖都親身經歷了。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與南宮琪相認,就已傳聞南宮琪在南炎國皇宮的盛宴上,手持利劍欲殺太子衛子浩,眼看就要成功了,卻被衛子浩旁邊的蘇媚兒用酒壺打掉了利劍,失手被擒。
鳳厲靖不惜暴露本人目標地擬信給南炎國的衛卿皇,提出用十五座城池來換南宮琪的條件。但此事被全權處置南宮琪的太子衛子浩拒絕了。
“王爺……。”馮遠看著自家王爺越來越陰鬱的眼神,小聲地喚了句,終打斷了他的沉思。
他氣息不穩地倒在錦椅上,強自壓下紛亂的情緒道:“明天在每一個鷲鳥腳上綁一節竹管,裡面放上這個……。”他拿出一樣東西遞了過來。
“是!屬下這就去辦。”馮遠接過東西,躬身退出書房。
望著馮遠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眼中,鳳厲靖的唇角抿得緊緊的。
沒想到靖王府居然佈下了他國的細作,由於前天刺客出現的詭異,看似衝著他來,實際目標卻是蘇媚兒。是南炎國不堪忍受她帶給國人的恥辱?還是另有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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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自妝扮
鳳厲靖停止了轉動手上的小竹管,從裡面取出一張小卷紙,慢慢展開,如絲絹般薄,上面密密麻麻描繪了整個靖王府的圖形,還有親兵換班的人數和時辰,詳盡到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過後,一股涼意從腳底冒上來,如果敵人拿到這張詳盡的圖,又懂得奇門遁甲,那來王府可算是如入無人境地。
這個繪圖的人可不簡單,能這麼清楚王府的一切,可見已在暗中觀察好久的了,說不定來府已有很長時間了。
鳳厲靖深邃的墨眸閃著陰狠的光,把小竹管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拿到鼻尖底下細細地嗅了嗅,除了竹青味之外,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他的腦海不由自主現出竹林旁邊種植的花草來。
那片竹林是他為南宮琪而建的,一般人極少有機會出現在竹林周圍。因為他派在絳雪軒的侍衛全是頂尖高手,只要有人靠近那竹林,即刻會有人知道。可這小竹管分明是他靖王府的玉翠竹,整座玄冰城也只有他靖王府有這種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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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媚兒難得有次好眠,一直睡到近晌午才醒來。
柳青聽到動靜,從外間進來,身後跟著她的貼身丫環小玉,手上捧著一疊錦緞綢衣,臉上的表情卻非常的不樂意。
“蘇姑娘先洗漱吧!今天的天氣很好,王爺說用過膳食之後,會過來接你出去走走。”柳青笑道。
出去走走?蘇媚兒不由笑了。看著柳青令人把飯菜端進外間的桌子,明明是最受寵的姬妾,做起這些事來毫無架勢,溫和親切得就如關心自己的鄰家姐妹似的。
倒是她的貼身丫頭小玉一臉的不屑,展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