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還記得胡長峰的搭檔,叫張琦修什麼的,曾經跟他說過,胡長峰對蘇長安可是沒安好心。
當然啦,人家張琦修的原話絕對不是這麼說的,但是到了白墨這裡,覬覦蘇長安的人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相胡長峰這種拿腔拿調的公子哥兒,簡直不是東西。
說起來白墨面對胡長峰還是很有自信的,他比他高、比他壯、比他強不說,他是蘇長安正經的搭檔,如今又是他實打實的同居情人,這裡無論哪一項一點,都是胡小子拍馬都趕不上的。
但是一點兒也不妨礙白墨看胡長峰不順眼,更加不妨礙白墨下定決心,要把這礙眼的玩意兒一次性解決了。
“李槐來,是PK來的,胡上尉是幹嘛來的?”白墨按著蘇長安的手不讓他站起來,慢條斯理的問。
胡長峰臉色一變,周圍群眾集體在內心嘶吼:白墨髮出了一個有語調有感情,甚至還有內涵的問句!!!!!
“我來找蘇長安,和你無關。”胡長峰說。他知道眼前這個冷麵帥哥是蘇長安的搭檔,也是個非常強悍的“刃”,但是他覺得,這和他的計劃並沒有衝突,雖然可能會給他實施計劃帶來一點兒障礙,但是他能擺平。
自從蘇長安完勝他之後,胡長峰心裡就如同扎進了一根姓蘇的刺,毛毛躁躁得又疼又癢,但是偏偏就是不願意往外拔。胡長峰從小心高氣傲,他一直覺得,自己的伴侶要是一個非常強大的人,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能力,同時又要是個溫順能服從自己的人,才能配得上他的身份。
胡長峰用這兩條標準去找,自然是沒找到合適的伴侶人選的,他也沒有將他這兩條自戀孔雀到極點的條件公佈過。這是幸,也是不幸。幸運在他要是早就公佈了條件,早就被人鄙視過了;不幸的是,他打算按照這倆條件對號入座的人是蘇長安。
胡長峰之所以看上了蘇長安,蘇長安強是毋庸置疑的,另外,他了解到蘇長安是孤兒,毫無背景,而且接觸下來是個很溫和性格很開朗的人,於是胡長峰就惦記上了。
白墨眉一挑:“你來找蘇長安,怎麼會與我無關?”他用了一個充滿挑釁口吻的問句,加上恰到好處的表情,直把中隊的其他人眼睛都看直了,白墨是什麼時候進化成這樣的?蘇長安是怎麼調*教的?
“雖然你是他的搭檔,但是他要和誰交往,你應該還沒有權利置喙吧。”胡長峰儘量表現出高貴的氣質和高雅的禮貌。
白墨髮出一聲短促的哂笑,眯著眼睛看了看胡長峰,又看了看蘇長安,問:“長安,你說我有沒有權利置喙?”
其實,從白墨開始說第一句話開始,蘇長安就已經放棄救場了。目前出現在這個飯廳的是黑化版的白墨,這個白墨出現的次數雖然不多,但是次次致命,上一次自己毫無反抗之力,還被詐出了表白的事,這一次,蘇長安直接不反抗。
他瞪了一眼白墨,示意:速戰速決。
於是白墨又笑了一下,用另一隻手支著下巴,整個人姿勢放鬆,語氣明朗地說:“我跟他是做過了的關係,你覺得,我能不能對他的交友情況稍作置喙?”
整個別墅安靜地好像剛剛經歷了異常空襲,導彈在大廳的正中央爆炸,所有人都死絕了。
蘇長安翻了個白眼兒,好吧,情況超出預計,無法掌控,他認了。當然了,他心裡覺得此時的白墨真特麼帥到天地失色日月無光了,他在心裡豎起大拇哥,臉上面無表情,堅*挺地走上了面癱的道路。
青青和小小死死地捏著對方的手,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就快昏過去的激動之情。
69如果我沒有貪狼
在胡長峰人生的前二十年;從來沒有收到過這樣的打擊。他青著一張臉惡狠狠地盯著白墨,如果眼神能殺人;白墨現在已經死透很久了。
可惜眼神不能殺人;於是白墨淡定地把蘇長安打橫一抱,出了飯廳往休息室走;走到李槐面前;白墨停了一下;李槐此時已經石化;僵在原地沒反應。
蘇長安很無奈地替很顯然已經把話說完不想再說話的白墨問:“你不是要跟我PK戰麼?還不快來。”
李槐打了個激靈;好像被雷劈了一樣原地復活;傻愣愣的轉身跟著蘇長安往外走。
“等一下!”胡長峰猛的喊了出來。實際上,他並沒有想好要說什麼,只是他直覺如果現在不說些什麼,他就再也不會有機會在說什麼了。
白墨淡淡地站住腳步,抱著蘇長安回過頭。
“長安,我不介意你跟他做過。”胡長峰憋出了這麼一句,自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