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睡覺不好好睡，讀書不好好讀！”

瑜放下筷子，朝他自己的房間走去，老婦人也把筷子放下，不過是很重地放下。

染夢挑眉：“老人家，沒了柺杖不能走路，不過您手的力道倒是不過，上次打你兒子也是，都流血了。”染夢抿了一口杯中的茶：“就是不知，您在打的時候，單單的雙腿站立在地上，還要微微側傾身子打您兒子，力氣還那麼打，您是怎麼做到的？”

老婦人冷哼一聲：“幹嘛婆婆媽媽的，別明知故問！”

“那晚輩就直說了，您應該在年輕時會點功夫吧？我們很想知道您以前的故事。”

“不是會點功夫，而是功夫非常好！”老婦人好不吝嗇地說道，“我以前，不喜歡像別的女孩子那樣刺繡作務。就每天去偷個兩本書，偶爾在課堂那裡偷聽點知識，就會了很多。”

留玄和染夢靜靜地聽著，不想打斷。

老婦人揚起一個自豪的笑：“那個時候，我的二孃常常用棍子或者帶刺的枝條打我，我就想，如果我會點武功，就不怕了。所以我每天都偷偷去武館附近，會了點拳腳功夫。”

“二孃？你家是個大戶人家？”

“不是，當時我娘死了，所以爹爹找了個二孃，誰知爹爹沒過個幾天也死了，有人說我二孃剋夫，說我二孃殺的。我二孃很氣，就把氣撒在我的身上，天天不是讓我幹活就是打我。我就用那幾招把二孃打得讓她再也不敢使喚我了，當時我好生高興。那是正好有一個自稱武功高手的人路過，看到年僅十二的我如此厲害，就把我帶走，說是要深造。當時他那裡只有我一個女孩子，但我是最厲害的。後來，我都要四十多了，我喜歡上了我的一個師兄，和他成了親，還生了一對龍鳳胎兒女。”

“可是我只看到了你的兒子，你的女兒呢？嫁人了？”留玄好奇道。

“哎…兩年前孩子他爹和我在一次與別人交手時都受了重傷，他當即斃命，我呢，武功幾乎卻廢了！”老婦人望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