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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平用心領悟著殺皇推演出來的一切,但是卻發現,很多地方還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只能強行記下,腦子似乎都不夠用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汪平早已忘記了時間,沉浸在一種空靈玄妙的境界中不能自拔。
慢慢的,他明白了殺皇所推演出來的到底是什麼了,那是對天道的一種推演,道有痕,道有形,道有韻,各有無窮妙用。
至此,汪平總算明白了外面那能夠隔絕至人境界高手的血色紋路究竟是什麼了,那是殺皇根據天道之形推演出的一種陣紋。
天之道,變幻莫測,無跡可尋,沒有人能夠破解,一旦成型,可以成為殺陣,絕殺十方,可以成為陣臺,穿越空間,突破時間限制,雖不能令時間倒轉,但卻可以剎那之間遠遁百萬裡。
另外,道之韻還有無窮妙用,可以交織為器靈,成為本命法寶的靈體。
汪平覺得,這次簡直就是為自己開啟了一道神奇的門,讓他看到了以往所看不到的東西,另外,殺皇還留給她一個未完成的推演,明顯是要自己接過這個接力棒,完成最後的推演。
一下子,汪平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沉重了不少,以自己現在還沒有太極變的修為,真的能夠完成這連皇者至尊都無法完成的推演嗎?
“一個遁去的世界,將成為禍亂的根源”
那道偉岸的身影彷彿非常落寞,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彷彿是對汪平說的,又彷彿是在喃喃自語。
一個皇者,除非是到了晚年,否則怎麼會有如此感懷?汪平覺得,長生,成仙,都是夢幻空花,這一世,活得精彩便足夠了。
皇者至尊又能怎麼樣?心中還是有太多的放不下,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不過站在雲端的人眼界和心胸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汪平非常明白這種心境的變化,作為一個兒子,他所放不下的是自己的父母,作為丈夫,他放不下的是自己的妻子,作為鄉長,他放不下上青嶺的發展。
而殺皇,以殺證道,登臨絕頂,俯視蒼生,真正到了晚年,他所放不下的是蒼生,無論是人族還是妖族,在皇者至尊的眼中,沒有區別。
汪平無法明白,一個暮年至尊面對無法成仙,最終不得不在坐化和破碎虛空之間做個選擇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
地界究竟有沒有,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沒有人知道,也許地界跟神界一樣,也許全部都是至尊級別的高手。
假如都是至尊的話,這麼多的至尊碰到一起,難免要分出勝負,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以至尊抬手破天,跺腳裂地的大神通,地界還有可能存在嗎?恐怕早就被打殘了吧?
倏然,那道身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在石臺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鎮魔塔沒有了依靠,自然又飛回到汪平的識海中。
就在這時候,汪平突然發現,地上多了一個畫卷,是山河社稷圖,厲不公被鎮死在鎮魔塔中之後,山河社稷圖便一直留在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拋棄出來。
這也難怪,鎮魔塔是什麼?是殺皇血肉煉成的極道武器,豈是一卷山河社稷圖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的?
不過汪平心中也挺不是滋味的,不管怎麼說,山河社稷圖也是地球上曾經流傳過的一宗重寶,據說掌握在上古大神女媧娘娘的手中,為先天至寶,竟然不被殺皇的鎮魔塔認可。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汪平將山河社稷圖撿起來,順手開啟之後才發現,這張寶圖壓根也是贗品,威力遠沒有傳說中的山河社稷圖那麼大,難怪不被鎮魔塔認可。
來到那站在石階盡頭的地祖身邊,汪平發現,他竟然還是栩栩如生,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張臉稜角分明,劍眉斜插,雖然閉著眼睛,但也能看得出來當年是一個絕對的美男子。
沒想到石族竟然還有如此英雄人物,汪平不由得感慨,倘若他泉下有知,看到石族如今落魄的樣子,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上下看了一下,汪平在他的腰間發現了那本被稱之為不弱於皇者古經的尋礦決,那並非是一本書,而是一頁書,僅有一頁,但卻是用混沌紫晶鑄造,通體紫光流轉,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金色的小字。
汪平震驚了,被石族的大手筆震驚了,混沌紫晶是什麼?是和星辰金相提並論的極品材料,甚至比星辰金更加難得。
星辰金雖然罕見稀有,但多找幾顆星辰還是有希望找到的,但混沌紫晶據說只有在天邊混沌地帶才產出。
作為一個現代人,到別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