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靳先生才會會隔壁,等到陳嬸再一次看到靳先生時,靳先生又是西裝筆挺、皮鞋鋥亮的出現了。
假如是王石在這裡的話,他就能憑著異感感應到靳坤的腋下有一個皮質的槍袋,袋裡裝有一支威力強大的黑星曲尺手槍,彈夾裡滿是蘊藏著爆發效能量的子彈。
不過,陳嬸可沒有王石的那種本事,所以才會覺得靳先生古里古怪的。
靳先生的話不多,眼神卻很凌厲,陳嬸對他有著一種莫明的敬畏感。
有時陳嬸又覺得靳先生很親切,不,應該是很具一種風度,因為“謝謝你”,“麻煩你”這樣的敬語陳嬸經常能聽到,不就是在一起吃幾餐飯的事嘛?
但是,陳嬸還是能感受到這些敬語,確是出自靳先生的真心,有時,陳嬸甚至還想提出來要定期到靳先生的房間裡打掃打掃,也順便把他的換洗衣服拿來洗了。
沒有了記者的到訪,王家的客人明顯的少了很多。
隔壁房間的真正主人胡先生間或會來一兩次,還有一個姓候的年輕人和一個姓寧的大姑娘也常常來訪。
寧姑娘可是個大美人!
陳嬸第一次看到寧姑娘時,還以為又是哪一家電視臺的節目主持人哩。
許靜嫻對這位寧姑娘似乎很有好感,有一次陳嬸甚至還聽到許靜嫻說寧姑娘要是她的媳婦就好了的話,直到現在,陳嬸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寧姑娘的俏臉一下紅了個透。
陳嬸是過來人,知道姑娘家臉紅的含義,不禁暗暗的在想:許靜嫻的兒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然能夠讓這麼漂亮的寧姑娘心動。
還有一位龔師傅也經常到王家來,經常幫許靜嫻修理那些老出狀況的舊傢俱。
陳嬸實在搞不懂,王家既然出的起她每月一千元的工資,卻為什麼連傢俱都捨不得換一套呢?
在陳嬸的眼裡,那些傢俱實在太舊了還經常壞這壞那的。
有一次,擺有王家最值錢的電腦的那張書桌壞了,還差一點就把那臺電腦給摔到了地上。
龔師傅的手藝很精湛,待人也很誠懇,陳嬸看的出來,龔師傅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做工人,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