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有必要開一個家庭會議,把一些規矩定下來,弟妹,你的意見呢?”
許靜嫻連忙應道“行,石頭最聽您的話了,只要是您決定下來的事,石頭一定不會反對的。”
王保山自是極力支援,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說句實在話,嫂子是出了名的耳朵軟,遇事沒什麼主見,石頭又是出了名的孝子,只要是嫂子說出來的話,石頭就從未說過半個不字,所以我擔心一些親戚會利用嫂子,或是纏著嫂子要這要那的,大哥是石頭的親伯父,石頭父親就您這麼一哥哥,所以石頭除了嫂子和木頭外,大哥您就是他最親的人了,您說的話,沒有人能反對的。”
許天林在旁聽著滿不是味兒。
但他很快注意到許靜嫻對他使了個眼色,這才把想說的話吞回了肚裡。
王協和臉色一變,道“我還沒老糊塗,保山,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些事你不要分的太清楚了,除了我之外,許老弟也是弟妹的親大哥,他難道不是石頭最親的人嗎?前幾天甚至有人向我提出,如果石頭真當了金帝的正式球員,不如大夥把錢分了,省的爭來爭去的傷了和氣,混帳透頂,我當時就大罵了他一通,告訴他錢都是石頭的,於情、於理、於法,誰也沒有這個權利去分石頭的錢,他是不是看著弟妹一家孤兒寡婦的好欺負啊!如果什麼事都分的清清楚楚、乾乾淨淨,那這個家成了什麼樣子?”
“大哥”王保山悻悻言道“我沒這個意思。”
許天林見機勸道“大伯說的對,家和萬事興,保山兄弟主要的意思是擔心孩子們不懂事,從此以後就不思進取了。”
許靜嫻也幫著圓場道“保山兄弟是關心石頭,擔心石頭不懂外面的險惡,上當受騙。”
王協和臉色稍霽,遂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些天來,我也曾暗地裡出席過一些會議、應酬什麼的,所接觸的人包括老書記在內一提起石頭,都誇獎他是一個好孩子,是濱河市人民的驕傲,而且他們一聽說我是石頭的伯父也顯的格外的尊敬,我知道我這是沾了石頭的光,但作為石頭的親人,有些人為什麼就只知道盯著他的錢呢?還說要分了它,依我看這樣的人不配作王家的人,這樣的和氣不要也罷!我們都是石頭的長輩,只有去關懷石頭成長的義務,石頭對我們好,那是他的一份孝心。”
“您這麼一說”許天林赦然說道“我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從石頭進了國家隊,金帝說要把他升為正式球員後,我就止不住要去想他的年薪有多少,擔心著妹子不能好好的利用那些錢,或是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矇騙,現在仔細想來,我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王協和點了點頭道“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的。現在賺幾個錢也不容易,老實說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弟妹上當,我也不甘心,畢竟我們都是石頭的親人嘛。所以那些要把錢分了的提議是最要不得的,因為他本就沒存什麼好心。”
王保山似有所觸,遂誠懇言道“大哥,您說的對,我是有些過分了。”
在得星建築公司辦好手續後,唐朝輝立刻就到了下河街找史建生報到。
對史建生的“下河街大酒店”,唐朝輝是抱有著很大的期望的。
他知道自己在建築這一行業內已經很難站的住腳,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重新開始嘗試著在酒店這行做一下,看看能有什麼作為。
所以他不想失去眼下的這個機會,酒店的副總經理,這個起點比當初他進建築行業時的起點高多了。
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做的更好。
“唐先生”史建生儘管對唐朝輝有看法,擔表面上還是很熱情的接待了他“你在待遇方面有什麼要求嗎?”
唐朝輝早有準備,道“我在得星做事時的月薪是一千元,史老闆看的起我唐某人的話,不妨就按這級別處理。”
史建生覺得還可以接受,道“可以,合同我會叫人準備兩份,待會你看看。”
唐朝輝恭應道“行。”
“現在酒店人手不夠”史建生不再轉彎抹角,道“我想請你馬上投入工作,幫我辦妥兩件事情。第一,和房管局以及政府相關部門合作,爭取在短時間內買下門面後的所有地皮;第二,代表酒店和恆江洽談,爭取定下一個初步意向。你剛來就讓你做這麼多事,你沒意見吧?”
唐朝輝忙道“沒關係的,史老闆,你昨天不是說要我代表酒店直接和恆江洽談專案嗎?”
“員工們都叫我建哥,我比你大兩歲,以後你也這麼叫我就成”史建生拍了拍唐朝輝的肩膀道“在你來酒店之前,我們已經和恆江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