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門柱前,列瓦杜茲已經踢中了仍在滾動著的足球。
“為什麼我也能感應到勒巴巴里敦地心情?”這時候王石卻陷入了沉思和震驚之中“就在異感離開勒巴巴里敦的那一刻,勒巴巴里敦的心裡確實有感到失落——不錯,當時我不可能感到不甘和失落,那種心情竟出現在在我的心裡,難道透過異感我還能窺探到別人的心理和思想嗎?”
足球受到列瓦杜茲的一踢之力後稍稍改變了一下方向卻以更快的速度往球門飛去。
守門員趙梓森和王石一樣也沒有任何行動。
球場邊線上。崔劍鋒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同一時刻,王石地心裡也掀起了滔天巨*“雖然不知道勒巴巴里敦心裡具體想了些什麼,但我卻能無比清晰的意識到那是一種失落和不甘,如果我也懂森馬語言的話,並用森馬語言形容出他當時的心情的話,那我就能感應到他當時到底想了些什麼——”
“外星生命啊,你到底還有多少能力沒有開發出來?”
足球終於飛進了中國隊的球門內。
或許因為這種能力太令人震驚了,所以王石明明感應到勒巴巴里敦這一球傳地位置極為敏感。明明感應到列瓦杜茲起腳踢向了足球,也明明感應到列瓦杜茲所站的位置距離球門極近卻仍然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足球進門後,王石又想到了一個不易令人覺察的細節——他已經不是普通人類了,在他所擁有的很多種能力當中,“一心二用”神通是一種非常實用的能力。
以前在訓練賽中,王石就曾有過一邊想著其它事情一邊踢足球的經歷。那時候他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異感去控制,雖然那時的他沒有了“一心一用”時的清醒和理智,卻也沒出什麼大錯,而且,在之後的感覺中,王石還覺得自己在“一心二用”地運用上越來越成功、越來越嫻熟了。
按照他對“一心二用”地理解,按照“一心二用”的能力,他今天不應該對勒巴巴里敦地傳球,也不應該對列瓦杜茲的射門不聞不問不採取一點措施啊!
對了,當時他使用的。是“二心二用”。難道“一心二用”和“二心二用”之間還有著一些區別嗎?
“能夠窺探到別人的思想,那豈不就成了神一樣的存在?”
現在能夠對感應他人思想造成阻礙的。是語言;而王石要真正做到料事如神、知人知心的程度,真正做到了解一個人的心理活動,就必須瞭解那個人所使用的語言,否則的話,他也只能大概的感到那人當時的感受。
比方說吧,勒巴巴里敦當時想的如果是數字“一百”,他就會在心裡用森馬語言中的“一百”來形容和概念化這個念想,王石如能懂的“一百”在森馬語言中的含義的話,那王石就能徹底的瞭解到勒巴巴里敦想了些什麼了。
當然了,如果勒巴巴里敦心裡想著的是一種連他自己也無法形容的感受,那王石也只能感應到那種感受然後再根據其自身的理解對那種感受加以認識了。
“瞿——”哨音響起,裁判一邊示意進球有效一邊吹響了哨音。
對異感。王石曾經想過用各種科學的原理來做解釋。
他曾想過異感可能是一種能量,一種細微到人們無法感受到地能量。
但異感如果真的是一種能量的話,那異感的“一心二用”的能力,異感控制王石身體運用力量的能力,還有思感的問題等等又做何解釋呢?
思想和能量無關,異感卻能使王石在同一時間內同時思考兩件事情,這就不僅僅是能量地問題了。
他也曾想過異感可能是一種精神。一種人們目前還不是很瞭解的存在。
但異感如果是一種精神地話,那麼王石體內那已經證實了能量儲存又是怎麼一回事呢?當體內能量耗盡了時。王石為什麼不能使用異感了呢?
能量的存在是實實在在的存在,它和精神扯不上任何關係,而能量的消耗也是實實在在的消耗,也和精神扯不上任何關係;這樣一來,異感似乎也和精神無關了。
王石看過很多有關精神存在、精神力量的文獻和報告,也嘗試過從醫學上對人的精神力量加以理解,然而他還是無法對異感地一些特殊能力做出解釋。
現在異感的這些特殊能力中。又加上了能感應到別人的思想這一條,這就使王石對異感更加好奇起來。
按照王石的理解,精神就是一種思想,思想就是一種精神。
但是在很多有關精神的報告中,精神是有力量的。
能感應到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