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師——蛋糕大師。”她還最後補充了一句。
“好吧,你們再做一次吧。”丘豐魚就笑,“其實我也沒有做過蛋糕。如果煎餅不算是糕點之類的話,那確實是沒有。”
感情剛才你說了半天,那些都是廢話,忽悠人的。傑西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後就忍著性子再一次的製作起蛋糕來了。丘豐魚也算是自己的大股東了,還是忍忍吧,再給他做一次也不是什麼難事。
於是就再做了一次。丘豐魚就點點頭,對著傑西卡說道;“過程沒有問題,不過試著將攪拌的時間調整一下,我看了一下,你們攪拌麵粉的額時間,一般是十來分鐘左右,可以嘗試再多攪拌兩分鐘,這是根據你們的量來的。攪拌的時候,能不能用一個方式,不用這樣轉圈,試著用‘z’字形來攪拌,這樣的話,會更加細膩。就像這樣……”丘豐魚說著就給三個小妞示範。
“我們能聽懂,好吧,我們再試試。”傑西卡有些無奈的說著。
“對了,烘烤的時間,可以再縮短一分鐘。一分鐘就行了。”丘豐魚對著她們說著,“好了,繼續加油吧,我要去酒吧了,再見。姑娘們。”說著就揚長而去了。
“他怎麼說走就走了?”艾米看著丘豐魚離開,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傑西卡還有艾格妮絲,“他過來不是指導我們怎樣做出美味的蛋糕的嗎?真是見鬼了。”
“別指望他了,他都不會做。不管怎麼說,還是按照他說的在做一次吧,記住了,這傢伙讓我們用‘z’字形來攪拌,這有什麼講究嗎?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傑西卡更關心怎樣來製作蛋糕的流程。
“誰知道的。再來一次吧。”艾格妮絲就搖著頭,“誰能夠搞懂他內心裡在想什麼,那麼我就推薦他去美國宇航局,這樣他們在下次遇到外星人的時候,就可以透過翻譯來交流了。我們開始吧,姑娘們。”
於是又按照了丘豐魚說的做了一遍,等蛋糕烤了出來之後,艾米有些迫不及待的用叉子取了一小塊,然後放進嘴裡,品嚐了一下,轉過頭看著傑西卡說道:“我現在還真有點兒佩服這傢伙了,如果說他不知道怎麼做蛋糕,那絕對是撒謊。”
於是三個姑娘就你一口我一口的開始品嚐起來。確實味道比之前有改進,而且口感明顯的比之前要細膩了很多,至少解決了她們之前一直沒有解決的烤出來之後的那種顆粒感。因為她們總是解決不了在攪和麵粉的時候,麵粉成小顆粒的狀態。
最為關鍵的是,火候掌握的非常好,只是少了一分鐘的時間,烘烤出來就是兩個味道。這讓三個姑娘徹底的服氣了。傑西卡就嘆氣說道:“只能說這傢伙就是個怪胎,沒有他做不好的食物。我開始在想了,他說的那個故事是不是真的?”
“什麼故事?”艾米就在一旁問道。
艾格妮絲就在旁邊笑著說:“是關於收集露水,然後埋在地下的故事。你覺得這個故事很真嗎?其實他說出來的時候,我們聽起來好像就有點兒不靠譜,我們都知道,長期封存的的東西,特別是埋在地下的,總會發生變質的現象,而且還是四十九天的時間,估計水都成毒藥了,但是……我們也總是知道,這傢伙說話,做事,都有著自己的道理。我選擇相信他的話,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他說的桃花酒。”
“我們開始重新按照這個方法來做吧。”傑西卡忽然又有了信心一樣。開始鼓動自己的兩個閨蜜開始折騰了。
丘豐魚離開之後,就懶得管這樣的事情了。徑直就去了酒吧,其實在這樣的酒吧裡,想找個一y情的女人其實很容易。但是丘豐魚卻對這樣的狩獵有點兒不感興趣了。在烏克蘭的時候,那是因為無法預料自己的明天是否還活著,所以儘可能的在今天及時行樂。但是現在不同了,他有了家,有了自己的朋友和親人。
如果蒂姆、米倉涼子、戴維斯和桑德拉是自己的親人的話,丘豐魚經常會這樣想。他們就是自己的親人。他們信任自己,將自己的未來都交給自己,這就是親人之間的那種信任感,甚至比一般的親人的關係都要更牢靠和親近。
有時候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讓米倉涼子給自己懷個孩子,然後從此過著普通人的生活,與世無爭的平淡的過日子。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對米倉涼子有愛情。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這樣的想法。他覺得自己始終只能將米倉涼子當成自己的兄弟和跑友。
音樂聲中,一個女人朝著丘豐魚走過來。丘豐魚就笑,這個女人就是那個被自己調戲過的fbi的那個女探員。只是這時候,她沒有了之前調戲自己的那種風情了,而是一臉的嚴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