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些?”丘豐魚的表情很詫異。
艾普莉就瞪著眼睛看著丘豐魚:“那你還要我能夠想到什麼?我不是哲學家,更不是解謎大師,我只是按照我的方式來理解你想要告訴我的道理而已,我難道理解錯了?”
丘豐魚忽然就哈哈大笑起來,甚至還蹲在了船頭。這讓艾普莉頓時就尷尬起來,她死死的瞪著丘豐魚說道:“你到底想要我猜出什麼來?或者讓我領悟什麼?我按照自己的方式說了,你卻又要嘲笑我?”
“不,我沒有嘲笑你,是我想得太簡單了。”丘豐魚還是忍不住笑,“不過……你猜的很符合你的職業,所以……我並不是很意外。”
艾普莉就鼓起嘴巴,對著丘豐魚說道:“那你說,你到底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好吧,我這是想對你說,看看水箱裡的魚,今天晚上我們就吃這樣的魚了。就是看你喜不喜歡吃這樣的虹鱒魚。”丘豐魚摸了摸自己的頭,“你知道的,我不是哲學家,蘇格拉底我也只是知道這個名字而已,根本就不知道他和他的學生柏拉圖說過什麼話。”
艾普莉頓時就石化了。
這是什麼話?這傢伙居然只是讓自己看看喜不喜歡吃這兩條魚,而自己居然將這傢伙的話當成了哲學家的話一樣去深思熟慮。去探討一個道理。她一臉頓時就充血了,滿臉都紅紅的,抿了抿嘴,才從鼻子裡發出了很輕微的“哼”的聲音。
不過隨即一想,這傢伙好像也沒有說什麼給自己猜測什麼道理一樣。他本來就是個廚師,而且還是個喜歡打打殺殺的廚師,所以他的想法基本上屬於他的職業習慣,而自己的想法有符合自己的職業,這本來就是個誤會。
想通了這個,艾普莉不由得“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這樣笑起來,就是發自內心的一種開心,為自己的這種敏感的心思和丘豐魚的這種大大咧咧的心思的相撞出來的誤會而感到非常的可樂。一些日子來的抑鬱的心情就好像被釋放了很多一樣,心情也放鬆了起來。
艾普莉一笑,正好丘豐魚又釣上來了一條魚。將魚放進了水箱,丘豐魚就對著艾普莉笑道:“所以你想通了,我們兩個的想法完全就是不搭界。但是也算是給自己的一個提醒。就是說,換個角度去想問題。”
“我也想過要換個角度看問題,但是自己憋在心裡想的和像我們這樣直接感受到的,完全不同。我更喜歡這種給我的最直接的觸動。”艾普莉是真的在笑,而且是那種很開心的笑,“所以……我來你這裡算是來對了。我可不想去看心理醫生,這本來就是個偽命題。”
“偽命題?說說看?”丘豐魚一邊上魚餌一邊對著她說道。
“是啊,我只是想讓自己心理上不出現問題,結果我去看心理醫生了,那不就表明我心理上確實有問題了嗎?”艾普莉笑道,“所以我堅持不看心理醫生的原因就是想表明自己沒有心理上的問題。所以是偽命題。”
“好吧,不管是偽命題還是真命題,我現在就想多釣幾條魚,然後我們的晚餐有一頓非常美味的烤魚。”丘豐魚說話間,又釣起來了一條魚。這條魚被釣起來了之後,她就歡呼雀躍起來了,她確實感到了高興。
這就是一個好現象,心情一旦放開,那就會朝著好的方面去發展。丘豐魚根本就不會去給她說教什麼,怎麼說教還不如她自己去想明白一些事情。自己要做的就是帶著她去那些可以讓她自己思考的一些地方和做一些可以讓她思考的事情。
畢竟她的思想一旦陷入到了各種各樣的糾結之中的時候,就會對外界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做出各種各樣的猜測,因此也就會難免會強烈的關注丘豐魚的一舉一動。
兩個人就一下午坐在穿上,一邊釣魚,一邊聊天,最後靠岸的時候,水箱裡滿滿的都是魚,兩個人用車上的箱子裝好了,將船栓在了河邊,開車回去。
這一次艾普莉顯得很高興,非要自己親自動手燒烤。晚餐就是燒烤虹鱒魚。丘豐魚先處理好了,用鹽醃製了一會兒,這樣可以更加的入味。燒烤是在後院子裡的草坪上。三個人邊烤邊吃。
“為什麼我燒烤的就是比你的味道要差一些?”艾普莉嚐了丘豐魚燒烤的魚之後,再去嘗自己燒烤的魚,味道總是差了很多。她乾脆不烤了,專心的在丘豐魚的旁邊等著,烤一條就吃一條,好在丘豐魚一次烤好幾條,才讓蒂姆沒有餓著。
“你可以想一想其中有什麼哲理啊?”丘豐魚就對著她嘿嘿的笑。
“呃……我得好好的想一想。”艾普莉裝著很認真的樣子在思考,手中並不耽誤她往嘴裡送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