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計劃好讓梁逸成為他們安排在梁庚那的棋子。用零子的原話說就是:“這種年紀的男生都憤青,很容易騙的。”估計他也是這麼被人騙過來的。
我心中苦笑,我和梁逸一樣,在這件事裡就是棋子。岑祖航還說:“可人,你可以接近一下他,也可以教他一點皮毛。但是關於這些事,都別說就行了。”
我點點頭。其實這些事,我知道的也不多。
七天的時間,其實過得很快的。以為要拆展,要聚餐,要跟著同學們一起準備應聘什麼的。
到第七天的早上,我急急得出門,準備和覃茜一起去學校文印室蹭這列印個人履歷的時候,在那小巷子裡被那個老人攔住了。如果不是再次見到他,我估計都忘記這件事了。
老人說了原因,身後還跟著一個更老的老太太,還有他老婆。沒有孩子了,這個家應該是獨生子女吧。看著他們眼中的期待,還有那老人說的:“我就想知道,我兒子為什麼會死。”我決定給他們看看。
在我給曲天打電話的時候,曲天在手機中急急說道:“我和零子在守魏華,你自己去看看吧。”
“我一個人去啊?”我低呼著,也沒敢讓身旁的老人聽到,只能又走開了幾步,拉開距離。如果不是死人的話,我倒也敢一個人去看看的。但是這房子裡七天前才剛死了人啊。還是就死在房子裡的。而且我要看的重點就是他睡的房間,就是他死的床,我不敢啊。
“怕什麼啊?”那邊傳來了零子的聲音,“讓梁逸陪她一起。又不是什麼難題。”
曲天說道:“你等二十分鐘吧,讓梁逸過去找你。我一會要關機了。”
他就這麼掛了電話,關機了。我還疑惑著他的話,仔細想想他話裡的聯絡。得出的結論是,梁逸跟他們在一起。他們已經讓梁逸加入他們的行動了。
二十分鐘呢,我看看時間,正好能夠讓我回去拿裝備的。跟那老人打了招呼,讓他們等一下,我馬上就過來。
等我拿著裝備過來的時候,梁逸的車子已經停在那家人家門前了。看到我走近了他就笑著打招呼:“表姐,你好厲害啊。”
我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什麼,就沒有理會他。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是這家的?”
“你老公說的。”
老公?我臉上一紅,瞪了他一眼。就對他說道:“進去吧。”話是我說的,但是不是我先走進去的,而是老人第一,梁逸第二。我第三。
後面是那老人的老媽媽和老婆。這個家的女主人陪著我們走了家裡一遍,邊介紹著情況。“這房子是他奶奶結婚的時候就建的。新房子我們都買好了,就等著過幾年讓孩子娶媳婦的。可是現在……唉,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說著她又低聲哭了起來。
那奶奶就一直坐在家大門口看著外面默默落淚。
房子走了一遍,跟岑祖航猜測的差不多,這房子橫樑很亂,甚至在樓梯那出現了歪的橫樑。我拿出羅盤,在大門口測量朝向。梁逸就跟著我的身後,探頭看著我。
我瞪了他一眼:“靠這麼近幹嘛啊?”
“跟你學著點啊。以後我要成了大師,我就弄死魏華。”
我之前以為梁逸是一個挺聰明的人,他能跟蹤魏華,救了我,還能暗中跟蹤我和祖航的。可是後來呢?他公然挑釁曲天打籃球,之後還公佈了魏華是個私生子,現在那麼直接明白的說出這樣的話來。果然是個孩子啊,一點都不穩重。就像個半大的小公雞,踢一腳就能炸毛打架。
山向確實沒有空亡,問題應當就是這些橫樑上。我說道:“帶我去他的房間吧。”我儘量讓自己說得平淡一些,但是事實就是說完這句話,我的心就感覺是在嗓子眼跳動了。
那女主人帶著我往裡走去,我暗暗用手壓壓胸口,告訴自己只是看房間而已。而且現在是大白天的,這裡也有陽光照入,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見鬼吧。就算見了,我身上不是有祖航的鬼氣嗎?在人看來我就是一個人,在鬼看來,我可是一個很強大的鬼啊。
女主人推開那房門的時候,我的心還是漏了一拍。梁逸倒是大大咧咧就走了進去,上下打量著這個房間。
我第一眼看的就是房間的天花板。果真,就在床腳的地方,橫樑交叉成了一個十字。這房子雖然是新裝修的,但是卻也只是重新刷刷牆,地板用水泥再鋪平一次罷了。窗子原來是開啟的窗子,後來才改裝的推開的玻璃窗。
房間的佈置很簡單。一張桌子,一張床,一個大櫃子。角落還放著軍人用的那種迷彩布料的大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