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克隆人都是一些古怪的傢伙,他這麼沒禮貌的問我未必是惡意。想到這。我如此冷漠的回答他,反而覺得自己有些不禮貌。斯芬歷斯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但沒有不高興。似乎他認為我就應該有些不正常的地方。最後他失望的搖搖頭走了。
弗岡偷偷對我說,斯芬歷斯對磁場和絃磁生物很敏感,總懷疑周圍隱藏著弦磁生物。他對我表示好奇,一定是誤認為我身上寄生了弦磁生物。我想起弗岡也能感受到弦磁生物,便問弗岡:“你也覺的我身上寄生了弦磁生物嗎?”
弗岡:“我對弦磁生物的感受能力還不及斯芬歷斯的十分之一。”
我說:“你不是弦磁生物警探嗎?”
弗岡:“在他們活動的時候我能看到。可在他們靜止不動時,我看不到他們。而且弦磁生物很挑剔,不會選擇能量弱的寄主。”
我說:“弦磁生物寄生在寄主身上時,會有什麼現象發生嗎?”
弗岡:“不一定。有時會變得精力充沛,有時會變得瘋瘋癲癲。”
我突然間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我能量弱,還是想說我瘋瘋癲癲?”
弗岡:“啊!沒有!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恩你身上可能也不可能寄生弦磁生物哈哈!今天活動大廳感覺有點冷”
弗岡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便故意岔開話題。我卻感覺他是在嘲笑我。可惡!我一定要讓他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肌肉男看看!雖然我只是一個遊戲程式師,但我的量子技術絕對不是白給的!
囚犯們要輪流從事一些工作。其實我覺得囚犯的生活比獄警們充實。獄警每天的任務只有監視犯人。而我們的工作卻多種多樣。加工食物,維修裝置,打掃衛生整天充實的不得了!我本來是個不愛運動生活散漫的人。到這裡我變的勤快多了,而且還養成了很規律的生活習慣。定時起床,定時吃飯,定時睡覺,定時勞動,我還要定時到審訊室體驗刑具勞動的時候,常常有克隆人塞給弗岡紙條。紙條上寫有暗語,只有弗岡能看懂。弗岡說那是我們的“第四個朋友”偷出來重要資料。我們必須參考那些資料,來設計具體的越獄計劃。我想這個“第四個朋友”究竟是誰呢?我問過斯芬歷斯,他也不知道“第四個朋友”是誰。這個“第四個朋友”是從哪兒弄來的資料呢?這個月亮國的替罪羊真有這麼大本事嗎?
弗岡精通機械技術,我精通量子程式,所以我倆常常參與一些修理裝置的工作。弗岡暗示我偷一些需要的零件。原來弗岡說的“有辦法弄到裝置”就是趁勞動時偷電子零件,和組裝電子裝置用的工具,然後讓我組裝。難怪他問我會不會自己組裝。一開始我很緊張,只是看到弗岡熟練的將我需要的小零件塞在衣服裡,自己卻不敢亂來。後來發現獄警們根本不管這些小事。在弗岡的影響下,我膽子越來越大,後來甚至偷走了一個還沒有被植入的新跟蹤器。跟蹤器很小,只有瓜子那麼大。這是弗岡要我偷的,他說這是“第四個朋友”要求的。我越來越奇怪!我們不是要取出身上的跟蹤器嗎?為什麼還要偷一個呢?
後來弗岡又接到一張新的紙條。弗岡看過後跟我和斯芬歷斯說,“第四個朋友”要我們務必按順序牢牢記住上面的九個暗語。這九個暗語是“下五、右四、落底、光滑、介面、鋼絲、安靜、大轉、摔倒。”
背完後,弗岡撕掉了紙片,說到:“‘第四個朋友’還有最後一個任務要完成。任務完成後,他就可以出來見我們了。”
弗岡要走了我偷的跟蹤器。我很疑惑,為什麼“第四個朋友”要我們按順序記住這九個詞呢?弗岡拿走跟蹤器,顯然是“第四個朋友”在完成最後一個任務時需要用到跟蹤器。“第四個朋友”最後的任務是什麼呢?他要用跟蹤器做什麼呢?
我利用幾個晚上的時間將偷到的零件組裝在了一起。幾個克隆人朋友還幫我偷到了幾塊電池。如果再陪上外殼包裝一下,幾乎就是一臺可以出售的小型處理器了。我還用非常非常專業的語言給它取了一個非常非常專業的名字——掌上遠端量子程式終極處理器!
兩天後,“第四個朋友”終於出現了。他被幾個生物兵抬出活動大廳的電梯,放在離電梯門10米遠的地上。生物兵走後,弗岡高興的迎了上去,但弗岡卻不讓我和斯芬歷斯走過去。說是擔心獄警們有疑心。的確如此,我是一個新犯人,不可能認識這個人。如果我和斯芬歷斯就這麼走過去,獄警自然會有疑心。
一離開10米遠。“第四個朋友”身上的神經幹擾儀便停止了干擾。這時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