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杜一恆說道:“阿嚴,你多心了,……”。
“啊?”
“你別忘了,葉瓊玉的摯友是誰?葉瓊玉的父親是誰?他們效忠的又是誰?他國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
阿嚴無語在當地,他真的小氣了,
杜一恆又道:“放心吧,葉瓊玉不會無罪釋放的!”
走到今時今日,不管葉瓊玉做的多麼天衣無縫,偽裝的多麼楚楚可憐,杜一恆是不會放過他的,從葉瓊玉來到九山城以來,葉瓊玉的心中一直有一個天大的陰謀,這個陰謀,是杜一恆的底線,外人觸碰不得。
“怎麼會這樣?”
杜一恆又來到關押刀奴的牢房,
刀奴沒有葉瓊玉的待遇,
刀奴被穿了肩胛骨,更是飽受酷刑,嚴刑逼供,讓犯人嚐盡人間煉獄般的感覺,而又死不了,廉相的手下最在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刀奴死了,心跳氣息皆無,直條條的被吊在刑架上。
走進刑室,是杜一恆發現了異常,當阿嚴上前檢視後,確定刀奴已經死了,
“真是可惜!”
阿嚴氣得擊掌嘆息,
“是刑吏做的嗎?”
“小的冤枉,……!”
一旁的刑吏,聽說犯人死了,已經嚇得發抖,杜一恆提到了他們,他們嚇得更是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刑吏說道:“公子明查,相爺特別吩咐,此乃重犯,不可用刑過度,如有差池,小的們是要拿命來抵的,小的們哪裡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是有人暗殺,……”。
杜一恆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刑吏,阿嚴看向了刀奴的屍體,在刑架上轉了一圈兒,血淋淋,僵硬的屍體,在腦後發現一枚鋼針,阿嚴看向發射鋼針的方位,原來,在刀奴背後的上方,有一個小小的氣窗。
“這針,有異樣嗎?”
“很普通,……”。
阿嚴取出了鋼針,只是一枚普通模樣的釘子狀。
看看死去的刀奴,看看這枚鋼針,杜一恆悵悵的吸了口氣,忍不住好笑了一下,
“刀奴?”
刀奴死了,被人暗殺了,杜一恆沒有多餘的話要說了,阿嚴則喃喃自語,變得奇怪起來,看著刀奴的屍體,阿嚴的心中一直有一股不對勁兒的感覺,阿嚴想到了藍翎兒在刀奴房中發現的人皮面具,阿嚴伸出手來,在刀奴的臉上撕扯了一下,
“怎麼會這樣?”
“怎麼了?”
阿嚴奇怪起來,杜一恆問道,
“刀奴的樣子不是偽裝,是真有其人,……”。
“長隨,這個人不曾易容,現在的面目,便是真正的面孔,……”。跪在地上的刑吏開口說道:
“怎麼會這樣呢?”
阿嚴喃喃自語著,說不出的怪異,阿嚴突然覺得,這些事為什麼如此的撲朔迷離?
……
刀奴死了,死無對證,他的手下,更是死士,一夜之間,全部咬破牙縫中的毒囊,一個不剩的,全部一命嗚呼,阿嚴苦笑了,左相苦笑了,杜一恆苦笑了,其實,他們根本沒有陳掌櫃的遺書,
所謂遺書,全是阿嚴想出來的點子,
如今的現狀,即便沒有遺書,也要當作有遺書來辦理了。
在廉相密切調查,籌備,尋找人證,十幾天後,在縣府大堂,再次升堂,
青蛇花一案,玄妙至極,
畢竟不是人間凡品,偶有消失,也屬正常,但,王仁星得到青蛇花後,便大肆的在疫區兜售,謀取暴利,確實有人證物證的,
王仁星當眾砍頭,財產充公,
第二,所謂杜一恆掏空廣袤府資產,滿足私慾,修建豪宅一事,陳掌櫃的‘遺書’中已經說了,是受人威脅,那人是誰,陳掌櫃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人出現時只是蒙著面,至於城東的豪宅,它有他真正的主人,那便是柳煦山。
柳煦山供認不諱,那是他私下修得豪宅,沒人知道,不知道是怎麼的,竟被一個神秘人知道了,要挾著,把豪宅地契改在杜一恆的名下;受人威脅,貪生怕死,也是情有可原,但隱瞞事實,是要擔當懲罰的,廉相沒收了柳煦山的私下豪宅,
柳煦山忍痛答應了,
至於葉瓊玉?
廉相拿起了驚堂木,開始猶豫不定了,廉相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判才能讓人心服口服,因為,兇手死了,如果說葉瓊玉是幕後主使,又沒有證據,在廉相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