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姓廉,一個姓杜,按說,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但是,皇長孫殿下可知,廉衡的父親膝下沒有兒子,……”。
杜一恆用一雙奇怪的眼神看著葉瓊玉,
葉瓊玉又道:“在很久以前,大概有三十多年了吧,右相大人把自己的小兒子過繼給他的摯友廉老將軍,……”。
“什麼?”
杜一恆頓時震驚在當地,
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左相的陰謀,心機竟然如此之深,早在幾十年前就有了謀逆之心?
“其實,我們這不叫謀逆,……”。
葉瓊玉突然又像是嘆息一樣,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謀逆,
葉瓊玉說道:“我們這叫順應天意,皇長孫殿下,等你死後,害死你的罪名會落在九山城這些刁民的頭上,落在杜家人的頭上,而我,便是那個為皇長孫殿下報仇的人,是我查清了事實真相,是我為皇長孫殿下報了仇,雪了恨,……”。
“我現在想說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
面對著死,杜一恆的態度很冷漠,
葉瓊玉忍不住發問,杜一恆說道:“好一個恬不知恥的玉面公子葉瓊玉!”
“哈哈,哈哈!”
葉瓊玉突然大笑起來,說道:“皇長孫殿下。你錯了,從古至今,都是成王敗寇,只記得今後的風光,誰會理會從前的齷蹉?”
“……”。
“好了,不說這麼多廢話了,送皇長孫殿下上路!”
既然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該得意的地方也得意了。葉瓊玉覺得,沒有必要再拖延時間,葉瓊玉的話聲一落。那些鐵甲士兵舉著刀劍一起上前,
“我看你們誰敢?”
就在此時,陳長隨頓時站在了杜一恆的身前,怒目圓睜的態度。看著這些逼來計程車兵。
“到現在,竟然還有效忠你的人。杜一恆,你真了不起!”
此時此刻,突然冒出來一個不怕死的,葉瓊玉很佩服。
陳長隨看向葉瓊玉,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陳長隨說道:“小子。你以為你佔了優勢嗎?你還嫩著呢,……”。
“你是什麼人?”
突然出現一個和他叫板的人。葉瓊玉很意外,
但看這個人,長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樣子,雖然穿著一身普通的長隨服飾,但身上所散發的氣質,渾像一個帶領千軍萬馬征戰沙場的將軍。
陳長隨看著葉瓊玉,一臉的輕視,像是根本沒放在眼裡一樣,陳長隨說道:“葉瓊玉,你只知道廉衡是右相的小兒子,是二皇孫殿下的表哥,那你可知道,老夫是誰?”
“我管你是誰!”
陳長隨傲然挺胸,不亢不卑的樣子,聲音更似洪鐘,嘹亮鏗鏘,振聾發聵一般,
葉瓊玉是個文人,對他這種氣質,竟然生了幾分膽怯,
“你聽,外面是什麼聲音?”
就在此時,百草神殿的院外,突然響起了喊殺之聲,又有一撥鐵甲勇士衝了進來,見人便殺,
後來者,鎧甲鮮亮,長槍都攢著紅纓,號稱‘紅纓軍’。
這支隊伍來到這裡,勢如破竹,那些所謂的甲冑軍,在他們面前,竟像是茄子白菜一樣,被人任意殺戮。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葉瓊玉大驚,大殿中的武士頓時慌了手腳,
不一會兒的功夫,百草神廟大院兒中一片血紅,
那些紅纓軍更是一擁而入,進入百草神殿,將葉瓊玉一干人等團團包圍,
“啟稟陳將軍,門外三千鐵甲軍已被全部殲滅,特來稟報!”
“好!”
一個好字,從陳長隨的口中喊出,是如此的大快人心,陳長隨立刻回過身,驀然跪倒在杜一恆的腳下,說道:“末將陳道夫護駕來遲,望皇長孫殿下恕罪!”
“真是皇長孫,真是皇長孫殿下?”
……
看到眼前的一幕,杜家一族,九山城有聲望的柳家,和眾多掌櫃都傻眼兒了,剛才還沉浸在門口的廝殺恐懼中,現在又變得誠惶誠恐,原來,一直在九山城,口稱杜家二少的杜一恆竟然是大衛國的皇長孫殿下?
“怎麼會?怎麼會?”
杜一恆真的很意外,感覺自己是在夢中一樣,
“啟稟皇長孫殿下,……!”
陳道夫單膝跪在地上,向杜一恆抱拳,說道:“這都是左相大人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