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本官的護衛,在這附近借用幾家民宅就行。”
“使不得啊!”魏其才大駭。
韓旭面色一緊,正色道:“為何使不得?”
魏其才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直到其身後一位長得尖嘴猴腮似的師爺人物在其耳邊低語了幾句,這才面色大喜,嘿嘿笑道:“大人有所不知,這寧府裡住的是為年輕的寡婦,有倒是寡婦門前是非多。大人年紀輕輕,這實在有些不妥,傳出去,難免被人說閒話,對大人的清廉聲譽更是不好!”
“哦?原來如此!”韓旭面露惋惜之色。
此時,韓旭發現魏其才眼中一閃而逝的喜色,看樣子自己的那位小後孃確實姓寧了,這府邸也沒有其他人!然而另他詫異的是,難道這小後孃沒有改嫁?還是說魏其才好那種“妾不如偷”的激情。
“小三,撞門,今個本官就住這了。誰敢亂嚼舌頭,老子砍了他腦袋!”韓旭嘿嘿一笑,完全不再理會魏其才的墨跡。
寧府的大門被開啟,在丫鬟的驚叫聲中,韓旭領著如狼似虎的禁軍衝了進去。
“喲,哪個天煞的敢闖老孃的宅子,知不知縣太爺和老孃的關係!”
人未到聲先至。
聽聞此聲,院內的禁軍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年約三十左右的女子在兩名丫鬟的服侍下,一步三搖的走了出來。只見此女子,面若桃花,紗衣薄裙,酥胸半露,蓮步輕移之間大腿若隱若現,豐盈的身軀彷佛輕輕一掐都能掐出水來。一顰一笑,蕩人心魄!
……
院內一片寂靜。
直到腰間傳來一陣巨痛,韓旭這才從迷失中回過神來,轉頭卻見趙芸怒火中燒,狠狠的盯著自己。而一旁的程淮秀則捂著小嘴,吃吃直笑。院中的禁軍一個個目瞪口呆,眼神迷茫,嘴角的哈喇子直流。
記憶中的小後孃有些模糊,也許是劉旭根本就沒正眼看過人家,此時這寧寡婦一出現,韓旭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劉老頭會馬殺風?魏其才為何會反水?一年不見的魏其才又為何會瘦成這樣?……真是沒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
“魏大人,這剛剛才走,咋個就又回來了哩。莫不是離不開奴家哩?”寧寡婦見此情景,滿意的笑道。
魏其才大駭,怒目圓睜,憋紅了臉,罵道:“放肆,按察使大人在此,休得胡言!”
寧寡婦微微一愣,剛想破口大罵魏其才“吃幹抹盡就不認賬了”,卻見魏其才不斷的朝自己使眼色。原本她以為這些軍士是魏其才的手下,現在看來,那個什麼按察使似乎是個比魏其才還大的官。於是轉頭向穿著官服的韓旭望去,這一看,立馬呆滯。
“夫人,本官有禮了!”韓旭呵呵一笑,朝著寧寡婦拱了拱手,微微上翹的嘴角若有所意。
“啊!”
一聲尖叫,寧寡婦頭一歪,身體一軟,暈了過去。
這莫名其妙的暈倒,頓時讓院內之人面面相覷,唯獨韓旭心中冷笑不已。
丫鬟大驚失色,連忙扶起寧寡婦。
魏其才面色慌亂,想要上去又不敢,急的眼巴巴的望著韓旭。
韓旭面色不變,呵呵笑道:“小三,將夫人弄醒。”說著,又嘆了口氣:“長的帥不是本官的錯,但帥到暈人,就是本官的不是了!阿彌陀佛!”
“好勒!”劉三連忙應到,可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扭頭呆呆的望著韓旭。若是個男人,二話不說,上去幾巴掌打醒就是,可這女子,而且是如此嬌滴滴的女子,這可為難他了。
“瞧你們那樣,還是男人不?”趙芸冷哼一聲,跑到院內的井邊,提著桶水,來到寧寡婦身邊,在眾人目瞪口呆的震驚中,將整桶水澆到了寧寡婦的臉上。心中大罵:“騷狐狸!”
“嗯……”
一聲迷離的低吟,寧寡婦悠悠轉醒了過來。
此時,魏其才在也忍不住了,連忙上前將寧寡婦扶起。這一桶水下去,寧寡婦原本就薄如蟬翼的衣紗,更是緊緊的貼住了她那豐滿的軀體,曲線畢露。引得禁軍士兵一陣騷動。魏其才也顧不得了,讓丫鬟趕緊脫下外衣,給寧寡婦披上。
這動作在別人看來,倒覺得魏其才憐香惜玉了。而在韓旭看了卻嗤之以鼻,魏其才在給寧寡婦披上衣服的同時,似乎在其耳邊低聲說著什麼。等衣服披上之後,寧寡婦原本看向韓旭那戰戰兢兢的眼神,卻又變得嬌媚起來,就連蒼白的面色,也變得紅撲撲的。
顯然魏其才是將韓旭的身份告訴了寧寡婦,他和劉旭只是長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