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爹已經給他指了那個大人好多次了,“他是剛進去那個公子的爹。”
張春虎笑著拍了拍兒子的臉,“好兒子,真聰明。你現在去找那個大人,跟他說……”張春虎附耳小聲道。
“兒子記住了,我現在就去找大人。”
“去吧,爹在這等你。”
沈卓辦完潦河的差事,一刻不停地趕回縣衙。剛走到縣衙外,被一個肥頭大耳的呆傻男子攔住。
沈卓還沒開口,對面的男子已經哭了起來,“沈大人。沈公子打人,他快打死我了。他和他喜歡的那個男人,看我呆傻,次次欺負我。”
沈卓皺眉,沒聽懂此人在說什麼。
張有福拉開袖管,露出身上的傷,“沈寬如為了讓那個公子開心,打我。”
沈卓黑下臉,“沈寬如和一個男子一起欺辱你?”
張有福點頭,“沈公子喜歡那個公子,所以打我逗他。”
沈卓說話的聲音已經帶了不可遏的怒意,“他們人在哪?”
“寶珍酒樓。”
張有福剛說完,沈卓便駕馬離開。
張有福露出傻笑,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向寶珍酒樓跑去,“嘿嘿,要和媳婦見面了。”
又柳和沈寬如坐在二樓雅間內等菜,又柳心疼自己的錢袋,咬牙切齒道:“你不是說不貴嗎?”
沈寬如渾然不覺,“這還貴嗎?”
又柳洩氣,和財大氣粗的人說不下去。“安狐畫賽的初賽有訊息了嗎?”
“還有一個月吧。你這段時間打算做什麼?”
又柳喝了口茶,“鑽研畫術,順便拜個師父。”
“拜師?你準備拜誰?梁先生曾是安狐畫賽魁首,你若有意,我可以幫你引薦。”
又柳搖頭,“我有人選了。說來我還挺好奇的,你和梁先生怎麼關係這麼好?你是不是會作畫?”
“我頂多看了許多畫,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