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話間兩人走到畫室前,又柳點頭,“我知曉了,多謝。”
下人不好意思,“姑娘客氣。姑娘,你的畫......”
又柳擺手,“我沒放心上,當時確實沒畫什麼,你也沒說錯。”
畫室門關上,門外的下人氣惱自己笨嘴拙舌,昨日他去畫室添顏料的時候看見桌上的畫,已經有了明顯不同了,他雖評不出來,但多少看過不少畫,又柳畫了小半的部分已經露出頭角。
畫室裡這位,是個遲早會揚名的。
小二拍了拍自己腦袋,暗罵自己,“以後可管住這張笨嘴。”
又柳畫完五幅畫,倒是還剩不少時間。想著沈寬如的事,她沒繼續動筆,收了東西離開畫室。
“今日這麼早?”
又柳沒說話,目光在沈寬如面上左右逡巡。
沈寬如嚥了口唾沫,向左側過臉,“怎麼了你?”
見沈寬如遮遮掩掩的,又柳歪頭看他左臉,目光停在他頰邊的紅印上。“別躲了,看見了。”
沈寬如聞言也不躲了,揚唇湊臉上去,“行吧,這麼想看我的臉,本公子讓你看個夠。”
又柳見他耍寶,給了他一個白眼。
“還疼嗎?”抹了粉都還蓋不住印子,可見下手多重。
沈寬如笑得沒心沒肺,“不疼了,我皮糙肉厚習慣了。”
“沈縣令是因為你一直在清風樓等我,與你發了脾氣?”
“和你沒關係,你別多想。我爹就是看不慣我,見我回綿山後不著家,才生氣的。”
“沈寬如,你每日在清風樓前等我,不覺得浪費嗎?”
沈寬如定睛看著又柳,“不會啊,說了我拿你當朋友的。”
“你當我是朋友,所以陪我忙畫賽的事。我也拿你當朋友。我在清風樓內作畫,樂在其中。你在樓外等我,枯坐一天,不合適。”
沈寬如啟唇卻不知該說什麼,從前能拿朋友當藉口,此刻她說得明白,便有些無言以對。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平日也無別的事做,只希望能幫到你。”
又柳站的有些累,坐上車轅,“別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