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鬆鬆擱開沈寬如的手,“某位公子一大早便拉著李某來此排隊,我們兩個不做畫的人在此排了三個時辰。”
沈寬如咬牙切齒笑著,“別聽李子云亂說,我們真是剛來的。”
報名的地方又支了一張桌子,隊伍走動的速度快了起來,眨眼便到了又柳。
李子云和沈寬如站在一旁等又柳,李子云看了眼沈寬如,不掩嫌棄,“哪有你這般喜歡姑娘的。”
沈寬如不客氣地斜睨過去,“你連個喜歡的姑娘都沒有,你又知道了?”
“你這麼遮遮掩掩的肯定不行,毫無男子氣概。”
“有話直說。”
“喜歡人家就擺在明面上,找機會告訴又柳。”
沈寬如紅了臉,沒說話。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躁動,沈寬如李子云兩人轉頭看去,神塵就站在他們身後不到兩步的位置。
沈寬如有點不好意思,畢竟神塵與又柳同住在後山院,也不知道剛才他和李子云的話神塵有沒有聽見“法師怎麼來了?”
“小僧受邀評畫。”
沈寬如雙眼一亮,還要再說些什麼,神塵看向沈寬如身後,“小僧先過去了。”
“好,法師先忙。”
神塵離開後,李子云目光落在神塵離開的方向,“那個和尚是什麼人?”
“那是神塵法師,前段時間去德宏寺為佛像妝彩的便是他,綿山石窟的壁畫也出自他手。”
李子云收回目光,欲言又止。
沈寬如瞭解李子云性子,“想說什麼。”
“他在德宏寺時被寺內僧人趕出去過,你可知為何?”
“為何?”
“他與又柳被傳出有......”
沈寬如抬手打斷,“沒有的事,你不能亂說。”
李子云倒是有心提醒沈寬如,剛才神塵對他的態度,又覺得自己小題大做。
又柳報完名回來,並不知曉神塵也來了觀花臺,此畫賽明日開始,為期半月。這期間參賽的畫師可以住在觀花臺,又柳得回去收拾包袱。
“今日多謝你們幫我排了這麼久,一會我要上山整理包袱,今日時間緊,不好道謝。明日我請你們吃飯吧。”
“你專心準備畫賽便是。”
“好啊,那便明日見。”
沈寬如與李子云同時開口,沈寬如瞪了李子云一眼,李子云視若無睹,拉著沈寬如離開。
又柳去了整理了包袱重新回到觀花臺時,院內站滿了畫師。
“又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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