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獨秀不理會這玉石老祖的話,只是思索著這些大能什麼時候會離開此地。
一個大能他不怕,自襯有法寶在手,對方修為即便是與自己天差地別。但他也可以憑藉法寶脫困而出。
就怕是被一群大能纏住,到時候任憑玉獨秀有通天之能,也只能被那些一妙之上的大能盯住。然後活活將法力耗盡,無力催動法寶,被對方擊殺。
“沒辦法了,只能就靠著變化之術慢慢的飛出去”玉獨秀雙目中黑白之色閃過。
“小子,你有法寶在手,何不將其慢慢引誘至此,利用法寶將其擊殺”玉石老祖出聲道。
玉獨秀搖搖頭:“此計不通,那些老傢伙對於天地感應甚是敏銳,若有生死搏鬥,動用法寶,只怕難以逃脫他們的感知”。
玉獨秀否決了玉石老祖的餿主意。
“不管了,就這麼慢慢的飛吧”。
休息了一段時間,玉獨秀繼續化為蚊子,向著太平道方向飛去。
蚊子太過於弱小,任何動物都有將蚊子擊殺的力量,是以玉獨秀只能白天趕路,夜晚尋一山洞打坐修行,就這般過了半年,玉獨秀飛出百里之外,終於化為人身,縱身而起,架著雲頭向著太平道方向趕去。
玉獨秀此時忘卻七情,是何等明智,他早就預料到會有無上大教之人在歸去的路上等著他,特意繞了一個大彎子,他不怕浪費時間,飛行的速度可比蚊子快得多,化為蚊子將百里的路程都飛了出來,還在乎那麼點距離?。
繞了一年時間,玉獨秀終於趕回來驪山總壇,遙遙的看著驪山山脈,玉獨秀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玉獨秀終於回來了。
玉獨秀也不停頓,架著雲頭直接落到了碧秀峰,卻並未見到李薇塵,走回茅草屋,也未曾見到李薇塵的足跡,玉獨秀不以為意,心想著定然是李薇塵去了某個隱秘之地閉關了。
太平道,王家的山峰,一個奴僕跪倒在王撰身前:“公子,先前有人說一道雲頭直接落在了妙秀的峰頭,想必是那妙秀回來了”。
王撰身材修長,一絲不苟的端坐在大廳正中央的太師椅上,手中端著茶水,聽聞此言茶盞內閃過一道水波,動作頓了頓,方才慢慢的喝了一口,舒了一口氣道:“確定嗎?”。
奴僕聞言額頭瞬間奔出汗水,支支吾吾道:“小人,,,小人,,,小人,,,也,,,”。
王撰放下茶盞,擺擺手:“算了,下去吧,去通知叔祖一聲,就說那妙秀回來了”。
“是,弟子這就去辦”僕役聞言如蒙大赦,不敢擦拭汗水,快速起身向著大廳外趕去。
“快要一年沒有你訊息了,還以為你被哪個老傢伙殺人奪寶了,卻沒想到真是命大,這種情況下還能回來,了不起,了不起,只是雖然有命活著回來,但這次離塵洞府內物品的豐富大大出乎了宗門的預料,眾位長老眼睛都紅了”說到這裡,王撰伸出手指,慢慢掰算:“我數數,,,丹經,離塵洞天的門戶,還有混沌母氣,那個旗幡的法寶”。
說到這裡,王撰眼中閃過一抹嫉妒:“果真是身價豐富,就算是本公子也比不了,怪不得那些老傢伙眼紅,能得到寶物是好事,但如何能在宗門老怪的壓力下保住寶物,才是真的本事”。
說到這裡,王撰眼中閃過一抹戲謔:“好戲開鑼咯”。
碧秀峰內,玉獨秀看著熟悉的山峰,熟悉的擺放,雙目中閃過一抹黑白之色,即便是太上忘情,此時眼中也不免閃過一抹緬懷。
天空中一道符篆劃過,瞬間被玉獨秀抓在手中,讀取了符篆內的資訊後,玉獨秀面無表情道:“師尊召見,想必是問我離塵洞天之事,這次宗門可是失算了,絕對不會想到離塵洞天內居然會有混沌母氣”。
說完之後,玉獨秀周身火光炸散,身形消失在原地。
火遁之術就是好,沒有土遁之術那麼多顧忌,不怕土地中的山石礦脈,直接火遁而行,來到了碧秀峰大殿。
大殿的兩扇大門此時洞開,可以清晰的看到德明端坐在祖師神像下方,雙目緊閉,雙眉此時似乎緊緊鎖住,好像是遇到了難解之題一般。
“弟子妙秀見過師尊”玉獨秀走進大殿,來到德明身前,輕輕拜下。
德明聞言雙眉紓解,緩緩睜開眼,看到玉獨秀的一瞬間似乎一愣,此時的玉獨秀變了,不單單是氣質變了,就連氣息都變了,變得陌生,似乎有一種淡漠,一種威嚴,一種天威的感覺。
太上忘情,這種境界有種種神妙,不足道也。
儘管驚詫,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