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高階玩意兒?大家不要受這個臭女人的矇騙,趁著今天都在,趕緊把交上去的會費退了回來,不然到了年終就真的血本無歸了。”
底下有個老杜員開始響應:“是啊,就拿去年的會費來說,我們除了上過幾節沒用的課外,別的什麼也沒做,到了期末,她拿這些錢去買回一臺價格不菲的投影儀,外加一堆亂七八糟的音響器材,造了一臺所謂的先進機器,我問一下諸位,你們有誰用過那臺機器,誰受過那臺機器的惠,我們不幹了,退錢!”
這時候一個不知道是不是事前串通好的新生站起來說:“我是來自貧困山區的學生,想來這裡學點實在有用的計算機知識,不是拿著父母的血汗錢來白填這個無底洞,就算不能物超所值,最起碼也不要讓我們蒙受損失,如果社長不能給我們一個交待我們全體新生要求退費!”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毛雄和這個新生的話像是在蜂群中丟下一顆炸彈,立時下面嗡嗡一片,有忍不住的杜員已經開始高喊:“退社!退社!”
這時候嚴亮突然站了起來,踩在椅子上大聲說:“同學們,今天大家既然把話都說開了,我也不妨明說,我嚴亮是社長的前任男友,她追我的時候一付甜言蜜語,我們倆人下去吃飯,她從來不讓我掏錢,還嫌我身上的衣服不夠名牌,自己出錢幫我換了全套,她還跟我說,錢她不缺,只要她做一天社長,社裡的錢就全歸她管,讓我放心跟著她。誰知道後來這個臭婊子喜新厭舊,怪我沒有品味,一腳把我揣開,今天我決定不再維護她,把她的真面目揭示給大家看,大家一定要認清這個婊子的本相,她是個只會拿錢養小白臉的女人,大家一起到校長那裡揭發她,把她趕下臺!”
這些新生中知道華夏四虎的很少,就算老生也有很多沒與華夏四虎有接觸。畢竟華夏大學太大。嚴亮的話無疑是一枚重磅炸彈,將不明真相的眾人煽動起來,有地在喊:“退社!退費!”有的在喊:“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趕下臺!”甚至幾個別有用心的同學開始往臺上扔垃圾,還有的人邊向外走邊喊:“去校長那裡揭發她!”
雪穎懵了,她實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副社長和其他幾個骨幹成員已經跑下臺去勸說眾人,但杯水車薪根本不管用。
雪穎半帶哭腔地道:“大家冷靜一下,我求求你們了。冷靜一下。
這個嚴亮根本不是好人,大家不要受了他的騙,社團購置機器是透過了全社表決,不是我一個人做的決定。而且團費從來不在我手裡保管,大家都誤會了。”
這刻只怕雪穎喊破了嗓子也難以安撫下眾怒。一些垃圾已經扔到了雪穎腳下,雪穎什麼時候受過
這般委屈。她覺得自己為社團盡心盡力沒想到竟然換來這麼個下場,眼淚開始掉下來。嚴亮的這一毒招實在出乎雪穎預料,這樣一來只怕雪穎除了社長一職不保外,今後還要揹負個罵名。
看到現場已經達到他們想要地效果,毛雄和嚴亮嘿嘿笑了起來,毛雄從塑膠袋中拿出一堆西紅柿、雞蛋,發給周圍地眾人,說:“趁亂給我瞄準了狠狠的丟那個娘們,為亮哥報仇,今晚宵夜娛樂亮哥請了。”
雪穎早已方寸大亂,這種場面根本不是她一個女生能控制得了,一向要強的她忽然發覺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地需要人來保護。雪穎此刻竟然恨起那天救自己的人,如果那天就一了百了,今天也不會站在這裡受這般屈辱。
“臭娘們給我們滾下臺!”
隨著幾聲喊,一堆東西向雪穎飛來,雪穎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連躲避的心思都沒有,豆大地淚珠流下秀美的臉龐。
並沒有像想的那樣,垃圾落到身上四處開花,反而臺下一片啊呀聲,雪穎奇怪的睜開眼來看,只見身前擋著一個人影,“周天翔,你上來幹什麼!”
我沒有理雪穎的疑問,再不出手救她,只怕她以後真的難以在華夏待下去。我將扔上來的垃圾反擊回去,又放出強大的腦電波,大聲向臺下眾人喝道:“全都閉嘴安靜!”
這一聲好像在眾人頭頂敲了一個響雷,滿屋人都覺得身上一寒,頓時原本喧鬧無比的活動室變得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敢張口說話,甚至連喘氣都不敢大聲進行。
“你,你,你,還有你,都給我到臺上來,”我指著剛才開口煽動群眾的幾人說。
在我強大腦電波的控制下,沒人敢違擾半聲,都乖乖地走到臺上,面向下方一字排開。我對剛才出口說話的老社員說:“介紹一下你自己吧,還有你們的骯髒交易。”
“我是體育系大二的學生,叫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