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了一下知道了原因。昨天晚上遞數碼相機給雪穎,她卻像要與我拼命似的在我身上亂撕亂抓。一定是那個時候把我睡衣撕壞的,現在再跑回去找那片布太不值了。我對陳秋雨說:“不知道扔哪兒去了,算了,反正睡衣的口袋只是個裝飾,就不要了。”
陳秋雨點了點頭,開始穿針引線給我縫睡衣,我坐在旁邊陪她說話,“阿姨又出去捏麵人了
嗎?”
陳秋雨邊縫邊說:“嗯,吃過早飯媽媽就走了,如果不是今天要給媽媽租間住房,我會陪她一起下去。”
我問陳秋雨:“既然要給你媽媽租房子,為什麼你還要住公寓呢?
要知道住公寓可是要花錢的。”
陳秋雨道:“這個道理我明白,可媽媽不同意我出去跟她住,她說那樣我會和同學脫節,她不希望我一個人獨來獨住,孤孤零零沒有朋友,媽媽說如果那樣等到她離開我的那一天,我在世上就真的無依無冀我對陳秋雨說:“不會地,阿姨那麼年輕她會永遠陪著你,再說了我和大發都是你地朋友,你不會無依無靠。”
“謝謝你。”陳秋雨道。
“你們是一路捏麵人到北鯨的嗎?”我隨便問了一句。
陳秋雨點了點頭,說:“為了湊夠我讀大學的費用,媽媽把家裡的房子和田全賣了,即便這樣還是缺一部分,媽媽做姑娘地時候就會捏麵人剪紙,於是她帶著我沿途捏麵人剪紙,終於將剩下的那部分錢湊足了,不過昨天傍晚交過學費後,我們又要為以後地每日三餐奔波了。”
“你家裡沒有什麼親戚幫一幫你們嗎?先借一部分錢,等你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再還他們。”
陳秋雨神色黯淡地說:“我們沒有親戚,我爸爸在我出生那年就過世了,他家裡人說是我剋死了爸爸,便將我和媽媽進出了他們家門,媽媽說其實是那些人想獨霸爸爸的家產,我那時候還是個不足月地娶兒,無奈之下媽媽抱著我嫁了鄰鄉一個老光棍,誰知道那個老光棍不是好人,從我記事起就知道他經常打媽媽,有一次他把媽媽打得頭破血流,我忍不住撲上去狠狠地從他胳膊上咬下一塊肉,那個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