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乾淨麼?”楊玲問。
丹嶺口水庫名字是個水庫,實際上就是個百十來畝的大水泡子,三面是果木環抱的矮山,一面靠近公路的較緩的山坡就被圈了起來,非常密集地建了不少簡陋的客房。這地方對外營業不過兩年,經理是當地人,一個略顯精明的中年漢子,見了老劉就客套地往裡讓。
“劉哥!您可老不來了,上次來是一年前了吧?不,肯定不止半年,肯定不止。這幾位是,哦,第一次來麼?歡迎歡迎,來這裡住住,體驗體驗鄉下生活。”接著,經理又熱情地介紹,“我們這水庫可有大魚,今天上午還有兩條十來斤的大魚被客人釣上了呢!劉哥你們先進房間,然後先釣著,等晚上我陪幾位好好整幾杯。”
安頓好之後,來的路上就頗有興致的我們便穿過一片松林,順緩緩山坡下到水岸。老劉、劉原迅速拿好岸邊涼棚裡的魚竿,楊玲卻有些躊躇不前。我忙詢問。
“太陽太毒了,直曬腦瓜。”
“腦瓜是你們四川話?”
“反正我一直這麼說,你們管腦瓜叫什麼?”
靠,腦袋?腦門?這下還真把我問住了。我轉向老劉問經理室在哪兒,老劉也記不大清楚。我便飛跑回客房區,費半天周折找到經理,借到把黑雨傘,又滿頭大汗回到岸邊。
見我回來,劉原像是刻意躲避一般,說好像一幫人不能扎堆兒釣魚,咱們得分組,然後拉著老劉邊請教釣魚訣竅,邊走向遠處僻靜地方。見這兩人自顧自地走遠了,我和楊玲也找了個乾淨地兒坐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釣魚倒好像是擺樣子。
“喜歡這地兒麼?”我問楊玲,邊往魚鉤上掛魚食兒。
“還可以,房間還挺乾淨的。”楊玲撐著那把大黑傘,皺著眉頭,“就是今天太曬了,肯定毀面板。”
“呵呵,要帶你旅遊肯定不成。”
“為什麼啊?”
“我們旅遊都是自助遊,背個包就走,有時候早晨就用冷水胡擼把臉。”
“哦,那可不好,早上起來得先用熱水洗遍臉,然後再用涼水敷一遍,這樣能保持面板彈性。早飯特別重要,得吃麥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