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到了什麼,就沒有繼續叫罵。
“我不和你這老孃們一般見識,我們今天來是想為我們自己討回公道的。”他說完好像特意安排好的似地,後面又上了一個年輕人,也是流裡流氣的,衝我們喊道:“你們老薑家太不地道了,給稻子有這麼好的遮陽方法也不說一聲,就自己偷偷摸摸的用,要不是我們自己發現了,我們地裡的水稻現在得死絕了,你們是什麼居心啊?是不是想看我們全村的水稻都被太陽曬死啊?”
後面又上了一個人,說道:“就是,就是因為你們沒早說,導致的我們現在都弄不到防曬網了,還得花糧食在別人手裡高價買,這個損失你們老薑家得負責。”
他說完,後面跟來的人都符合著喊了起來“得負責!得負責!”
我回頭大聲的問姜智:“老薑,這些人是不是都是精神病啊,難道縣裡的精神病院也開不下去了,讓他們這些精神病跑出來了。”
為首的男人聽了,生氣的說道:“臭娘們,你說誰是精神病,我告訴你們,今天我來了,就是要我大傢伙討回公道的,你們就是賠也得賠,不賠也得賠。大夥說是不是?”
旁邊地裡的村民剛剛看到這些人過來的時候就留意了,這時候看我們對上話了,就都湊過來聽八卦。
無知的人群是最容易被煽動的,可能開始的時候還覺得他說的不對,但是後來聽到有關自己的利益的時候,人心自動就偏了,雖然還沒有人跟著他們喊讓我們家負責,但是從表情來看,他們從心裡有些怪我們了。
小姨夫這時候也來到了前面,看了他們一眼就問道:“你們是誰啊,不是踏山村的吧,我可從來沒見過你們。”
一個後面的嘍囉看小姨夫揭穿了他們不是這裡村民的事實,就衝著小姨夫喊道:“滾一邊去,老東西,這沒你的事,要是在多嘴,晚上我就殺你全家去。”
其實他們是不是踏山村的村民我們雖然不能完全肯定(我們只在村委大會上見過一次各家的男人),但是旁邊圍觀的人群肯定是知道的,都在這生活了幾十年了,是不是一個村子的人還不知道嗎?
然後就看後面出來個文質彬彬的年輕男人,先是安撫了剛剛恐嚇小姨夫的人,然後又像圍觀的人開始說起了,我們這件事辦的多麼不道德,對踏山村這個集團傷害多大,那話說的一套一套的,都沒有重複話,這話讓他這麼一說,貌似好像真是我們家的錯一樣。
我只能感嘆一句,人才啊!就是是個敗類。
姜爸在旁邊聽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就插話說道:“小夥子,不好意思,我插一句啊,你剛剛說的好像以前的大鍋飯,那個咱們國家從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後就取締了,國家都不提倡了,咱們就更不能那麼辦了,那不是和國家對著幹嘛,你說是吧?”
那個斯文人讓姜爸說的有些下不來臺,惱羞成怒的喊道:“老東西,你是哪根蔥哪根蒜,跑這來逞能來了,趕緊滾一邊去。”
我火了,罵我沒關係,罵我老公公就不可以,我也跳了出來罵道:“你個斯文敗類,你又是哪塊石頭裡蹦出來的孫猴子,跑這來冒充大瓣算來了。這怎麼說也輪不到你們來咋呼吧,你們都是誰家的啊,這來我就認識李峰是我們村了,難道你們是李峰的家人?”
後面有幾個人聽了我的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接著損他們說:“也不對啊,他爹是個老頭了,難道你們都是去做拉皮了,那也不對啊,那你後面跟著的都是誰啊,難道都是李峰的爹,那他媽可夠辛苦的了。”
旁邊的人聽了都是哈哈大笑,李峰在人群裡憋的臉紅脖子粗,也沒敢出來叫囂,還是那個為首的男人,什麼都沒說,就是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西瓜刀,這把刀在太陽的照射下,反射出了萬丈光輝,到是差點晃瞎了他後面那些嘍囉的狗眼。
“都說識時務為俊傑,我們今天冒著這麼大的太陽來給大家討公道也很不容易的,既然你們老薑家不願意自己承擔這份責任的話,那隻能在場的各位平攤了。”這是明著說要搶劫了,在場看熱鬧的人有些傻眼,沒想到看個熱鬧也能看出個搶劫來。
其他小嘍囉看到老大的動作,都從腰間拽出了西瓜刀,這十幾把大刀,散發著森森白光,確實看上去有些嚇人。
李誠在後面來了一句:“我還以為是來抄家的呢,原來是來抄村的。”
“少廢話,這裡一家留一個,剩下的都回家抗糧食來贖人。”他說道。
在他說話的時候,他後面的一個小嘍囉特能得瑟,拿著大刀比劃來、比劃去的,他站的又和我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