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對於耶律喜隱來說是最為緊張的,文德的到來讓他繃緊的神經得以鬆弛,想到晚上可以跟文德**一番,讓他無比興奮。如此一來,他更可以放鬆的對付遼景宗。
辦完這些事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天黑下來了。
耶律喜隱早已心癢難耐,再次到了文德的寢宮,文德已經洗漱完畢,正怔怔地坐在桌前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天已經黑了,屋裡的燈光比原先多了一倍,十幾盞燈籠把屋裡照得明晃晃的。這跟文德喜以前可不大一樣。以前文德跟他親熱的時候,喜歡把燈全都吹滅了,最多也就在屋角留一盞燈籠,那樣的氣氛更好。現在這明晃晃的十幾盞燈籠照得屋裡跟白晝一般,讓他覺得有些不自在。畢竟他上了年紀,身體已經肥胖變形,大肚腩很是難看,連他自己都不想看到自己肚子的贅肉。
於是,他對坐在那發呆的文德說:“這些僕從真不懂事,怎麼點了這麼多燈籠?我這就叫人來把燈籠都移走,留下一盞放在角落裡就行了。”
“不許動!千萬別動!是我故意讓他們搬進來的。我怕黑,我喜歡光亮,就這樣挺好,不要搬走。就讓它們一直亮著,一晚上通宵亮著。”
耶律喜隱覺得有些納悶,不清楚文德為什麼去了一趟宋朝回來,變得喜歡點燈了,而且要點這麼多燈,真是讓人搞不懂。
不過他,他想到床上的帳幔很厚,垂下來之後,可以擋住燈籠的光亮,在床裡光線很昏暗,自己一上床就鑽進被子裡,這樣文德就看不到自己的贅肉了。所以耶律喜隱也就不堅持,吹燈了。對文德說:“那好,你先上床等我,我洗漱一下馬上就來。”
文德有些魂不守舍的點點頭,然後上床去了。
看見文德上了床,耶律喜隱這才心急火燎地到隔壁去洗漱。匆匆洗了澡,用一條寬大的浴巾裹著,然後出來到了床邊,見到文德卻沒脫衣裙,只是跌坐在被子上,盯著燈籠看,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渾然沒有以前的那般千嬌百媚,覺得很是有些納悶,不知道文德這是怎麼了,於是爬上床,說:“我把帳幔放下來。”
一邊說一邊伸手去伸手去解開兩邊的帳幔,然後把帳幔放下來,床裡頓時陷入黑暗。
就在這時,從耶律喜隱身後傳來一聲尖銳之極的尖叫,這叫聲充滿了恐怖。他不敢相信這叫聲來自身後千嬌百媚的文德,但是身後除了文德,沒有其他人。
耶律喜隱嚇得一激靈,轉身瞧去,果然看見文德驚恐萬狀歇斯底里叫喊著。兩隻眼睛瞪得溜圓,滿是恐怖,一邊尖叫一邊喊著:“燈!我要燈!鬼來了!鬼要掐我了,燈籠啊,我要燈……!”
耶律喜隱一時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好在他身經百戰,還是能很快鎮定下來,說道:“怎麼啦?哪裡有鬼?”
文德卻不理睬,發瘋一般伸手一把抓住帳幔猛地一扯,整個帳幔被她扯塌了下來。
然後,她胡亂將蓋在頭上的帳幔往後扯,終於將帳幔扯到了身後,把腦袋從下面鑽了出來。看見一屋子的燈,這才舒了口氣。高高的胸脯不停起伏,好像在水下憋了很久,終於冒出水面似的。
耶律喜隱趕緊掀開帳幔鑽了出來,疑惑的望著文德,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正要伸手過去將她摟入懷中好心安慰,就聽到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有人在門外緊張的叫道:“王爺,不好了,皇后派來御林軍,將王爺府層層包圍,說王爺謀反,皇后下懿旨捉拿王爺呢,限令王爺馬上出去投降。怎麼辦?”
這幾句話讓耶律喜隱整個掉到了冰窟裡,他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不知道為什麼謀反的訊息會洩露,皇后先下手了。
他最擔心的是皇后,皇后遠比他所想象的更為果決,如果是對付那體弱多病的遼景宗,他還有辦法,但是對這個詭計多端,殺伐果斷的皇后蕭燕燕,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聽說是皇后親自下的懿旨,他就知道大勢已去。耶律喜隱趕緊下床,匆匆穿好衣服,拉開房門,見門外自己的幾個隨從緊張的望著他,都是自己的心腹。
耶律喜隱沉聲問道:“來了多少人?”
“不知道,重重疊疊的,只怕有好幾千人。”
耶律喜隱一顆心沉到了底。他的親兵也就幾百人,如果派來了數千的御林軍,那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耶律喜隱又急聲問道:“我們部落的人到了沒有?”
一個侍從搖搖頭說:“沒有到。白天得到的訊息,他們至少要到明天下午才能趕到京城。”
耶律喜隱眼珠轉了幾轉,他知道自己的這侄孫子的心腸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