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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了!”天佑大喜,重重的再拍几案,然後高喊一聲,拿起酒杯就是高公也來不及阻攔,一口飲下卻是水,頓時不爽:“君候,朕要喝酒。”

“不行!”

於是老老實實坐著,就開始說君候家的菜好吃,如何如何,在那裡糾纏,鄧海東無奈,悄悄給他一點點酒,再給他一點點酒,下面人等自去嬉鬧,不多久看到君王滿臉通紅,嚎啕大哭起來:“朕不許你走嘛!”隨來的內侍等哄他睡去,告訴勇烈,天子在宮內也時時說他。

鄧海東想到他痴纏摸樣,嘆道:“勇烈不負天佑,勇烈不負天佑!”舉杯去敬高公:“高公請。”

高公頷首。

只有馮百川坐在那裡皺眉,反骨書生一向想的深遠,當晚散宴後,鄧海東慫恿宋明歷白起請客,一起去了公孫樓耍,馮百川看了時機,把他拽過一邊:“七弟,我曉得君王性醇,依賴你甚重,只是你不可失了警惕,不能全族性命,我等兄弟未來全託付一小兒之手。”

“曉得。”

“你曉得什麼?你當我是二兄,那麼就聽一句,朔方吐蕃不可斷,劍南更不可離,房齡川蜀武門子弟必須在身邊!”

“是。二兄,我曉得,我是真曉得,他若不似雍正,我就忠誠一世,不然我也不是束手待斃之人。”

“時刻和你說!二兄身家性命全是隨你的!”

鄧海東笑了:“知道二兄為我好。”馮百川才滿足:“曉得就好。”又悄悄和他說,顏公並不改志,只是文人好個面子,顏公也是過來之人,悄悄和他說過,留下自己子弟在劍南不走!

“海東何等幸運,得二兄,顏公等。”

“不是你幸運,是你該的。”馮百川飲了一杯,對了他淚光閃閃的道:“當你要放哥舒承一馬的時,振川也已經死心塌地,明歷他們又有哪個不是,其實我輩何止於此?”果然書生只好屠龍術,鄧海東看向他,無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兄,我曉得,我都曉得,之所以如此選擇,是想午夜夢迴時沒有一絲愧疚!”

“那你是說我盡做鬼事?”馮百川一愣,隨即大怒,鄧海東為之惶恐:“二,二兄如何這般敏感?”趕緊塞了三個胡女給他,拔腳就走。(未完待續,)

第二十五節 索要武將氣

ps:第一更,一個月終於要下來了,累!!

既然政局已定,左帥也去了范陽,右帥鎮成德,高公坐長安,鄧海東在渭水橋邊告別了長安群臣,就帶本部精銳,陷陣赤騎和朔方豹向瀾滄進發。

此時再走京兆路,已經不是那日摸樣,沿途將士都是喜笑顏開,前面勇烈將旗,現在也已換為君候大旗,人人為之自豪,都在算著日子,說著將出世的勇烈少公,鄧海東聽在耳中歸心似箭,但輜重繁多,總不能萬事安定,還要麾下吃風餐露宿的苦。

只好壓著性子緩緩而行,一日不過五十里,到瀾滄就走了五日,磨到最後,這廝也乾脆放開了心,帶了騎兵就在四處馳騁打獵。

一場場兵禍連綿,京兆附近人煙稀少,飛禽走獸卻是滿山,於是得了口福,而用鄧海東的話來說,長安豪門盡空,過去圍場都分平民耕種,此刻殺戮就是為了子民造福。

上下都偷笑,分明是他貪玩。

長青有時候看他摸樣發怔,翻遍史書,便是開國年間,也不曾有人以他的年紀,開府封侯節度一方。唯一可與之並肩的,前周冠軍候霍去病,二十四歲便封狼居胥,為大周國舅,可惜二十五歲時為君所嫉,為小人陰謀陷害夭折。

但看現在鄧族摸樣,和朝野上下局面,鄧長青堅信,勇烈君候之武功來日必超冠軍一籌。

他在感慨,蓄鬚的那廝卻總自毀形象,不是廝殺時沒有一些名將氣度,能為一隻狍腿和旺財罵上半天,能為白天被拓跋山摔了一跤,晚上摸去打他悶棍…終於熬到過河,他才消停,然後駐馬赤水關前,看著城頭,卻又開始無聊,對了上下居然說:“諸位謹記,此乃明黃虎牙拜妻臺。”

軍將人等狂笑,明明李希平已經不再畏妻如虎,就他總是老話重提。

過平崗,這廝又道:“那日卷平崗,左帥就不曾看他那不孝子一眼!”得意洋洋,回顧左右:“為何對本帥如此看重呢?”最後嘆息:“本帥果然不負二叔厚望。”

自吹自擂一直到了洪城,看到李希言來迎,他才收斂幾分,並帶了族內子弟,在這裡留了三日,認真看了過去鄧族狼山腳下的老莊,如今也有些子民不曾離家的,看到少族公來都拜,鄧海東仰望已經空空的祖廟,他低聲對了身邊的長青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