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在奪得幽州之前,他的親衛營戰馬來源緊張,大部分都是花重金從走私商人的手中買來的,即使得到了幽州,情況有所好轉。戰馬的補充仍然是個大問題,西涼一直控制在劉修手中,要想像曹cāo這樣得到大批的西涼戰馬根本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事,袁紹的這匹純白sè的西涼座騎就是花費了三百萬從一個馬販子手上買來的。他也知道這匹馬買得貴了,可是他就是喜歡這匹馬,花再多的錢。他也願意。
就和他喜歡喝的葡萄酒一樣,這匹馬也成了他奢靡的罪證之一。現在看到曹cāo居然能拿出幾百匹西涼戰馬,一向注意風度的袁紹也忍不住妒嫉起來。
曹cāo不知道一向沒正眼看過他的袁紹現在正在妒嫉他,他端坐在馬背上,一邊擦著汗,一邊嘀嘀咕咕的咒罵著,一會兒罵袁紹,一會兒罵劉修,一會兒又罵這鬼天氣。觀察完了大致的陣勢,他有些犯嘀咕,叫過董昭道:“這裡離河岸太遠了,就算用木筏去燒,也得能點燃才行啊。可是點得太早了會被發現,點遲了,我們的箭又shè不到。唉,要是我們有劉修的那種拋石機就好了,一堆石頭砸過去,保證那些浮橋稀巴爛。”
董昭也有些為難。文丑的陣地已經離河岸至少五百步,袁軍還在源源不斷的過河,陣勢不斷的前移,別說是弓,就算是強弩也很難shè到。
“就算是強攻,也得把這些浮橋破壞掉。要不然,我軍的傷亡會更大。”陳宮不緊不慢的說道:“總得留一部分骨頭讓劉修也啃一啃,他這個驃騎將軍既然指揮所有的戰事,哪能就這麼作壁上觀。”
曹cāo眉心擰成了川字:“管亥還沒到?”
陳宮搖了搖頭,神情中有些慍怒。曹cāo在半個月前就給在青州的黃巾大帥管亥發出了命令,要求他帶著糧食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