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能得民心,和世家之間也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又騙取了天子的信任,手段不可謂不高明。”他看看劉修,突然笑了一聲:“應該說,他會是將軍的一個對手。不過,他著眼於中原,卻忘了幽並涼三州的重要xìng,如果要敗,他應該是敗在這一點上。畢竟就算是世祖當年爭天下,雖以河北為根基,卻也是藉助了幽州突騎的。”
劉修心中一跳:“張角有個弟子叫張鳴,字元聲,在張角八大弟子中任震使,他就是負責幽州的。這次涼州出事,就和他有關。據我所知,他已經離開了涼州,很有可能會返回幽州。”
閻忠吃了一驚,愣了一下:“原來涼州和太平道的關係這麼深?居然還來了一個震使。”
劉修笑笑,沒說話。張鳴和藍蘭他們的事情目前只有他最清楚,閻忠他們只知道太平道有人在涼州生事,卻不知來的是震使張鳴,甚至邊章也不甚了了,至於李文侯和北宮伯玉那幾個羌人,就更不清楚了。邊章對劉修說過,這件事都是由王國牽頭的,所有的事情,只有王國最清楚,可是現在王國生死不明,也沒地兒問去。就是他,也是從藍蘭等人身上猜出來的。
劉修把他和張鳴相交、後來又交惡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閻忠沉吟片刻,建議道:“張角在明,將軍在暗,將軍可以未雨綢繆,派人趕到幽州通知左將軍公孫瓚和你師兄盧君,讓他們小心提防,不要給張鳴可趁之機。”
劉修點頭應是,不敢怠慢,連忙寫了親筆信,讓人立即送信幽州。
袁術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袁紹的大帳,四處看了看,也不等袁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