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茵懷裡號啕大哭,姜宛茵和老太太都看到了寶櫻臉上滿臉的紅疙瘩。
“到底是誰?是誰幹的?”
老太太亦大怒。
這時房外得到訊息的老太爺和薛衍還有王秀瑤和李姨娘都來了,從丫鬟口中得知實事之後,老太爺和薛衍大怒。
“給我查,狠狠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害我孫女!”
“啪。”
老太爺陰沉著臉扭開銀簪,看到銀簪內白色粉末的痕跡, 老太爺怒將銀簪拍在桌上。
“陳嬤嬤是誰派你來的?是誰派你來害我孫女的?”
老太爺混濁眼眼厲刃似的目光盯著癱在地上的新嬤嬤陳嬤嬤, 此時她髮髻凌亂, 狼狽不已。
“不, 不我做的。事情不是我做的?寶櫻姑娘的事與我無關。不是我做的。”
陳嬤嬤披頭散髮地爬起來, 慌措不已的地表清白。
陳嬤嬤被人拿住時, 整個人都蒙了, 等她的銀簪被人拿下時, 她就知道銀簪的事暴露了, 她徹底慌了。
只是陳嬤嬤自己也懵, 她還什麼都沒做呢,怎麼就出事了呢。
可是事情真不是她做的,她真是冤枉的。
她是打算對寶櫻姑娘下手沒錯, 不過絕對不會是在這時候, 她早就計劃好了等上了船快到京時就對寶櫻姑娘下手。可她萬萬沒想到寶櫻姑娘會突然出事, 薛家會查到她身上, 還發現了她藏藥的銀簪。
陳嬤嬤表清白,可惜沒人相信她。
“老太爺老爺, 這事與奴婢無關, 奴婢是冤枉的啊。”
“你冤枉?你這簪子裡的毒/藥你怎麼解釋?”
“那奴婢用來防身的,奴婢真的沒有害大姑娘,奴婢是冤枉的啊。那銀子裡藏的只是一般的迷藥,根本不是什麼毒/藥。老太爺您若不信便叫大夫檢視。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
陳嬤嬤不停的喊冤,她如此堅持喊冤, 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銀簪裡藏的藥根本不是什麼讓人起疙瘩的藥。她的銀簪裡藏的真真切切只是迷藥,真真的毒/藥並不是藏在那。
老太爺叫大夫來檢視,大夫一看就的確了該藥效。
“老太爺,這簪子裡的藥正是害貴府姑娘起紅疙瘩的毒/藥。”
“不。不是的。你說謊!”
聽到大夫的話,那陳嬤嬤怒瞪著大夫。
“此銀簪內所藏之毒乃是以蛇毒及十六種藥草製成的毒/藥,老夫絕對不會認錯的。這並不是什麼罕見之毒,便是拿去金陵城裡隨便找個大夫都認得。老夫豈會說謊。”
被指說謊大夫怒解釋。
“不,不是的……”
“啪!”
老太爺怒拍桌打斷陳嬤嬤的話,厲眸瞪著陳嬤嬤,揮手讓人請大夫出去,老太爺才審問。
“我問你,到底是誰讓你來害我孫女的?你最好老實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沒有。我沒有害大姑娘,我是冤枉的。”
那陳嬤嬤依舊喊冤死不承認,老太爺怒了讓人將她押下去審問。
房內姜宛茵坐在寶櫻床前,握著寶櫻的手時不時抹著眼淚。
寶櫻是中/毒才起的紅疙瘩,雖然大夫已經開了方子解毒,只是那毒性頑固,沒有一個半個月餘毒根本清不乾淨。雖然寶櫻已經服下了藥,但身上的紅疙瘩半點也沒有退。
怕寶櫻情緒激動傷著自己,姜宛茵給她餵了安神湯,寶櫻這才下睡著了。
薛衍進來就見姜宛茵抹著淚,他走近看到躺在床上滿臉紅疙瘩的寶櫻憂心不已。
“櫻兒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