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
“霧,我是基於姐妹情誼,特來關心。”霧罵的那一套,真是大快人心。
龍雲和向景天都想看場好戲,所以尾隨螳螂身後,當兩隻小黃雀,忘了獵人拿了弓在樹下等候。
本來冷琉璃也想來湊一腳,可惜她沒有武功底子,容易被發覺而作罷。
“大家朋友一場,好歹來探望探望。”向景天的表情是憐憫,見冷玉邪一個大男人被未來娘子貶得一毛不值。
“你們到底來多久了?是隻看到後面那一段,還是連前面香園裡那段都聽得一清二楚?冷玉邪一臉陰沉。
“不久不久,我和景天只聽到一點點,一點而已。”
“一點點又是多少?”光看他們難掩的狡色,冷玉邪就很難相信他們沒聽多少。
“什麼發情公狗啦!大家一起來玩親親啦!獸性交姘啦!真的,冷二少,我們聽的的確不多呀!剛剛好從頭到尾而已。
向景天在一旁點頭附和,表示他們“真的”沒聽多少,只是肚皮被笑氣給漲大了些。
這叫沒聽多少?!“很感謝各位的‘慷慨相助’,冷某沒齒難忘。”
“哪裡哪裡!順便順便。”他們兩個僵著臉可得意著。
冷玉邪拿他們兩個的厚額沒轍,只好求救的看向他的親親小娘子。
龍霧莫可奈何的眼珠子一轉。“聽過一句話吧!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某人的報應好像應了。”
只見向景天得意的臉變成沮喪的臉。
“跟鐵算盤玩心機是愚蠢人才做的事,偏偏有人垂不知悔改,捧著銀兩求人家收下。”龍霧搖著頭略表遺
“我不是愚蠢,是雲大狡詐了,明明贏家是我,她卻堅持不吐出吞下去的銀兩。”小女人小家子氣。
他又不能硬逼著她吐出來,打女人是小人的行為,而且打一個同時得罪四個人,他還想多活幾年替兒子娶媳婦呢!只好做個“氣短”英雄。
“是你太笨。我賭霧贏了這一場情戰,你看,咱們二少爺不是服服帖帖的任霧差遣、糟蹋、折磨、揉躪,不敢哼一聲的任憑摧殘。”
龍雲早就打好雙贏的念頭,不管誰贏誰輸,她都是惟一的勝利者。
誰教他訂下輸贏的賭局,卻忘了訂定輸贏內容為何,而且感情一事,不是雙贏就是單輸,是他腦筋一時轉不過來,輸了家當也是一種教訓。
“你在狡辯。”向景天不甘心被耍。
龍雲一躍坐在石頭上。“好吧!別說我欺負你這個‘古人’,我給你機會申訴。”
“哦……”向景天一時詞究,也還真找不出反駁的字眼。
“大家看到了,我有誠意接受他的上訴,是他自動棄權。”沒辦法,自己是二十世紀的智慧結晶。
聰明人真寂寞,找不到好對手。龍雲暗自感嘆。
“雲,記得剛才的最後一句話嗎?”龍霧很不想戳破她的志滿。
“什麼話?”
“不是不報是時機未到,提防點。”好心的來個預告,龍霧是絕對有仇必報。
太縱容她了,但縱容絕不是姑息,自己會好好的送給雲一個意外的大禮物。
龍雲看到她眼底的精光一閃,莫名的打個冷顫。
愈接近婚期,眾人的心裡愈不安,好像有什麼不詳的事即將發生,而且將慘絕入衰,教人悲不可及。
“為什麼我的心老是不安定,七上八下的猛跳。”向景天這些日子眼皮直跳,是“大難”之兆。
“八成是虧心事做太多,一點風吹草動都當是狼來了。”龍雲認命的用毛筆寫著喜帖。
莊內的人識字不多,而識字的稀有人類最快在明天才起得回莊,她總不能要新娘子不用量身做嫁裳吧!
向景天擬著賓客名單,那種“要命”的感覺愈來愈強烈。“相信我的直覺,待會一定有事發生。”
“收起你的直覺,快把手邊的賓客名單給擬好,我手寫得快酸死了。”長這麼大還要寫功課——歹命。龍雲不禁暗自嘆息。
“女人,你有點志氣好不好,寫兩個字就不耐煩,小心打雷第一個打死你這個懶人。”
“我懶?不要輸不起遷怒,用毛筆寫字是你們古代人的專利,我會用就很了不起了。”嫌她懶?原子筆多好用,要不是怕引起非議,她哪會棄簡就繁。
“是,你們二十世紀的人不屑用‘吉物’,但請記住一件事,你身處在大唐時代裡。”
動不動就古人古人的喊,“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