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嘴是被針線縫上了不成?我來了好些時,也聽不得她們喚一聲姥娘。可見兩孩子是被慣壞了,俗話說,慈母多敗兒,你這娘縱著,我這做姥孃的卻不願就這麼看著她們壞了名聲,這少不得替你管教管教。”
啪啪兩聲,蘇柳不由自主地拍起了手掌,道:“這位老太太可真是好口才,小女佩服佩服啊,只是,你是不是訓錯人了?這什麼姥孃舅孃的,你老失心瘋了麼?咱們家可是絕戶,沒孃舅父家的。”
好口才,沒錯,比起黃氏那潑辣貨,陳肖氏可真真是好口才的,瞧這一番話,說的多在理啊,讓人聽了就覺著感動,覺著不一般。
“姐,人家可是在大戶人家當過大丫鬟的,自然比一般農女能言善道的。”蘇小故作壓低聲音,卻又足以讓陳肖氏等人聽到。
陳肖氏在大戶人家當過丫鬟,這是真的,後來才嫁到了陳家,聽說自以為高人一等,一直都很不中意陳家,而故去的姥爺也覺得配不上,就一直當菩薩似的供著,將肖氏供成了太后一般,就是家中一霸。
“原是如此啊,難怪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兒,只是,當咱這是哪呀?當自己是誰啊,像條瘋狗似的亂吠。”蘇柳嗤聲道。
“你,你放肆。”陳肖氏聽了這話,氣得不輕,又對陳氏喝道:“梅娘,還不掌嘴,姑娘家家,是怎麼說話的?”
“您若是無事,就請回吧。”陳氏抬起頭來,此時的她眼淚已幹,再無剛從的激動,有的,只是一派平和和漠然,對陳肖氏道:“我家裡頭有事兒,就不送您了,您慢走。柳兒,我們剛剛說到哪,回屋再說吧。”
她這樣的態度,讓陳肖氏等人的臉色都微微一變,陳肖氏更是擱不住面子,氣得身子都抖了起來。
“三妹,你是連孃親也不認了嗎?”陳良性子急,指著她大罵:“娘惦記著你,老遠來了,連屋子也不請她老人家進去,你這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你這是大不孝,仔細頭上的雷公爺爺。”
“住口!”蘇柳忍無可忍,騰地轉身,瞪著陳良喝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來我家門前亂吠一通,好不知羞。還有,當日你們趕我娘走的時候,我娘說了什麼,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