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道:“你現在不是好好的麼?你憑什麼打我?打小姑子,我讓我大哥給休了你。娘啊,我太苦了啊。”
“對,你們兩人,欺負她一個,誰知道是不是真的?”黃氏到底心痛么女,自然爭著她。
“娘若是覺得我這兩巴掌打錯了,大可以找鄉親們來論論理,看是我錯,還是不敬長嫂意圖撞掉長嫂骨血的小姑子的錯。”周氏只看著黃氏,她可是佔著理的,她才不怕。
“你打她就是不對。”黃氏被噎得無話可說,她又不是傻的,這要是拿出去論,蘇金鳳這名聲還要得?
“休了她,娘,休了她。”蘇金鳳嗚嗚地哭。
“便是要休我,我也要拿出去讓大傢伙來評評理。”
黃氏心裡暗恨,這媳婦是越來越託大了,半點臺階也不給,便拉長了一張臉不作聲。
“吵死人了,還讓不讓人睡了?”蘇長生打著呵欠從東廂裡走了出來罵。
“睡睡睡,你是條蛇不成還要冬眠,看看你的好媳婦,還敢打起小姑子,頂撞婆婆,真是反了天了。”黃氏冷著一張臉呵斥。
周氏委屈得不成,不過她是沒打算退讓的,便對蘇春桃道:“春桃,收拾一下,去把銀蛋叫回來,這個家是容不得咱們了,咱們回姥爺家去。”說著,就往東廂裡去,還推開擋在門口的蘇長生。
蘇春桃聽說要回姥爺家,眼睛一亮,哎了一聲,歡快地去了。
面對這突然的轉變,蘇金鳳停止了哭嚎,黃氏的臉則是黑的不能看了,大聲道:“反了反了,她還有理了這。讓她走,讓她去,我看她是不是好到哪去。”
話雖這麼說,可到底有些惴惴,畢竟現在年關近了,蘇福生的親事也要辦呢,周氏她們走了,她去哪找人做事兒?
蘇春桃很快找了金蛋回來,周氏也真不是開玩笑,還真是收拾了包袱,幾人走出了家門。
蘇老爺子得了訊息,氣急敗壞地對蘇長生道:“還不去追。”又衝著黃氏喝罵:“你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她這是拿喬作懶呢,給我擺架子呢,呸!”黃氏自然不服氣,和蘇老爺子對罵起來。
老宅這邊的鬧劇蘇柳她們是不知道,只對著那口若懸河的萬媒婆露出一個訕笑。
“真真是不巧,我家姑娘已經定下了親了,過些日子就要下小禮了。”陳氏笑著對萬媒婆道。
萬媒婆自然是不信,哪有這麼巧的事,便道:“哎喲,陳娘子,那可真真是一等一的好親事,那家公子我也見過了,真真是長得一表人才的。那日便是見了你們家姐兒,就相中了,這自個兒相中的親,那是百般的好呢,再說了,他們家良田百畝,又有好幾個鋪子,可富貴了。”
“那何家公子,老多姑娘託我問了,到底是你家姐兒有福氣,人家一眼就相中了。娘子,這真真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萬媒婆還在遊說。
“萬媒婆,我知道您好意,只是,我家姑娘是真的定下了親了,還是知府大人的三公子給保的煤,就在臘月二十那天下定呢。”陳氏好脾氣地笑道:“你若是得空了,就來吃個酒。”
“哎喲,陳娘子,那可真是天大的榮耀了。”狗剩娘聽了一拍手掌,她是陪著萬媒婆來的。
萬媒婆這才仔細看向陳氏,道:“真的定下了?”
“是真的呢。”陳氏淡淡的笑。
這媒婆的嘴最是碎,她也不願得罪了,省得這人記仇起來,四處亂說他們的閒話。
“哎喲,那可真是恭喜陳娘子了。這可真是應了那一家有女百家求的話,是那何家公子沒這個福氣了。”萬媒婆能做媒婆這門生,自然是能說會道的,也不會亂得罪人,又藉機去問是哪家的公子。
“嗨,是知府公子保的媒,肯定差不了的。”狗剩娘討好地看著陳氏問道:“陳娘子可是這話?”
陳氏只笑而不語。
又說了一會,萬媒婆就說要告辭去給何家回話,陳氏經過蘇柳的教導,也是會來事兒的,拿了一個紅封塞到她手裡道:“真真是不巧,讓萬媒婆白跑這一趟了,臘月二十來吃酒啊。”
萬媒婆見她如此會來事,捏了捏手中的紅封,笑得眉開眼笑的,好話說個不停。
狗剩娘也得了一個紅封,自然也跟著附和討好。
這幾人在門口道別,卻又有兩個穿著大紅大綠的婆子你推我撞的來了,老遠就衝著陳氏喊:“哎喲,可是陳家娘子?娘子大喜,我給娘子道喜了。”
“是馬媒婆,還有梁媒婆。”
萬媒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