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頭了,竟然還敢說這樣的話,大坤,你們趕快給我動手。”吳建大聲吼道,非常的生氣。
他最討厭像高山這種人了,明明居於劣勢,還敢說大話,裝作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個人面對一群人,竟然還敢牛逼哄哄的。
真踏馬氣人。
“沒問題,吳建,你要我怎麼動手?”大坤向著吳建問道。
“給我打,打耳光,打到他求饒為止。”吳建大叫道。
聽到他的話,大坤忽然就走到了吳建的面前,而後在吳建詫異的目光之中,直接一耳光向著吳建甩了過去。
這一耳光,把吳建給甩矇蔽了。
他摸著自己的臉,眼中完全是不可置信之色。
隨後他怒道:“大坤,你麻痺的腦子是不是有病,我叫你打高山,你來打我做什麼?”
啪!
就在他說完之後,大坤反手一耳光又甩到了他的臉上,嘲笑道:“我看有病的是你吧?你到現在都還沒有看清楚形勢嗎?你真的是傻得可以。”
這一下,吳建終於被大坤一耳光甩醒了,他發現,大坤好像沒有打算對付高山啊。
他不由得叫道:“大坤,你麻痺的,我給了你五萬塊錢,你打我幹什麼?難道你要說話不算話?”
大坤嘿嘿一笑,“說話算話?對你這種人,需要算話嗎?”
說完之後,他忽然恭敬的來到高山面前,微微躬身,問道:“山哥,你想怎麼處理他?”
轟!
吳建的大腦一陣轟鳴。
大坤竟然叫高山山哥,而且,叫得這麼恭敬,和敷衍的叫他建哥完全不一樣啊,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大坤這表現,竟然像是有點怕高山一般。
這怎麼可能?
一個土農民,竟然連大坤都害怕。
這樣的土農民,真的還是一個土農民嗎?
剛才他還在罵高山沒有見過世面,連大坤都害怕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見過世面?
他,剛才竟然想要揍高山,而且還是花錢找的大坤。
他忽然有一種荒唐的感覺。
但是,不管大坤和高山什麼關係,今天晚上,他一定要高山躺在床上一輩子下不了床,想到這裡,他向著大坤吼道:“大坤,你趕快給我動手啊,我現在給你十萬,不,二十萬,只要你今天能夠狠狠的揍高山一頓,我就再給你二十萬。”
這個數字,已經很吸引人了。
但是大坤手下所有的兄弟加起來,都不是高山的對手,有錢,那也得有命去享受啊。
他來到吳建面前,問道:“你踏馬是不是傻?你還真以為,錢可以辦到所有的事情嗎?”
“我……我告訴你,大坤,我爸在派出所有關係,你可想好了,今晚你要是對我動手了,那明天你一定死定了,還有,你既然不願意動手,把五萬塊錢還我,我重新找其他人動手。”吳建冷聲說道。
高山搖了搖頭,這吳建的腦袋,真的不是一般的秀逗了。
大坤對他都這麼恭敬了,對方今晚又想對他動手,對方還真覺得,這事情能夠善了?而且還想把錢給要回去。
他想了想,吩咐道:“大坤,既然他爸在所裡有關係,那我們今晚就放過他吧。”
“哈哈,大坤,我都說了,你們今晚不敢動我。”吳建聽到高山的話,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不過,就在下一刻,高山又是咧嘴一笑,“打人是不對的,但是如果脫了別人的衣服,把別人綁在電線杆上,不算犯法吧?”
吳建忽然感覺到不妙,他準備撥腿就跑,結果卻是一下被大坤抓住了衣領。
高山,竟然要把他……要把他給脫個精光,然後綁在電線杆上。
如果真的是這樣,明天他肯定就在縣城裡面出名了。
要是真的是全裸在電線杆上呆一晚,那可是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啊。
想到這裡,他忽然噗通一聲,跪在了高山的面前,說道:“山哥,你剛才的話是不是還算數?只要我跪下來求你,你就願意放過我?”
高山沒有想到,這個吳建竟然這麼極品,腦袋看來是真有病。
都到這一步了,他還怎麼可能放過吳建?
既然兩個人是仇人關係,那他肯定就不會留手。
他揮了揮手,大坤明白了高山的意思,向著下面的兄弟叫道:“兄弟們,給我動手吧,山哥吩咐了,我們今晚不揍人,脫了吳建的衣服就行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