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傻錢多,不缺這點兒錢。”
兩個人在測量土地的過程中,相處得還是非常的愉快,等測量完了,高山給了對方一百塊錢的辛苦費。
張師傅確實是村裡出名的石匠,不過呢,也是村裡出名的大嘴巴,這才測量完不久,高山要在村裡建工廠的事情,就在張家村傳了開來。
當然,他從張建功那裡把廢地的所有權拿到的事情,一樣在村裡傳了開來。
這事情,自然而然的傳到了張遠富的耳朵裡,張遠富從躺椅上跳了起來,幾乎就不像是一個被揍了的人,他叫道:“什麼,張建功竟然把那地批給了高山,他那麼恨高山,不可能吧?不行,這事情我必須要找他問個清楚。”
說完之後,他穿著一雙拖鞋,就急急的向著村委會跑了過去。
來到村委會,幾乎是指著張建功的鼻子問道:“村長,你把我家老宅旁邊的廢地租給高山了?”
張建功點了點頭,“對,高山要在我們村投資建廠,我作為村長,自然是要支援的。”
張遠富聽到這裡,只感覺到腦門一陣抽氣,地,真的被租出去了。
他開始還在想,張建功不可能把地租給高山呢,現在真的租了。
那他的老宅,不是就沒有任何的價值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加重了語氣,說道:“張建功,你特麼不是和高山有仇嗎?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把地租給了高山?”
張建功本來心情就不是太好,現在一個張遠富,聽這語氣彷彿就是要坐在他頭頂上面拉屎的感覺了,他心情更不好了,不由得沉聲說道:“怎麼,我作為村長,難道還沒有把這個地租給誰的權利?高山是為了我張家村做貢獻,我不該支援?我作為村長,不應該多為村民的未來考慮?”
說得多義凜然的,如果被高山聽到,他估計可以把張建功給嘲笑得無地自容。
張遠富也知道自己語氣重了一點,才意識到對方是村長,於是口氣緩和了一點兒,說道:“村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得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要是他在那裡建廠,那我的老宅怎麼辦啊?到時候工廠裡面噪音肯定很大的,沒法住人啊。”
張建功翻了一個白眼,不由得說道:“你那老宅再下兩場雨就跨了,還想住人?你要是覺得你老宅真的廢了,那你自己去找高山,叫他把你老宅的地一起買了不就成了。”
說完之後,他就懶得搭理張遠富了。
這傢伙今天沒事無緣無故的跑到村委會來找他發脾氣,有毛病。
看到張建功不理自己了,張遠富也不敢在對方多說什麼,而且這個廢地都已經租出去了,兩個人肯定是簽了什麼協議的,肯定反悔不了。
這樣說來,他只有把老宅賣給高山,這樣還可以揀點錢。
“高山說過,願意出十萬買我老宅和下面的土地,我現在就去找他,大不了把地賣給他,雖然說這事情是求他,但是為了十萬塊錢,求一下又如何?”張遠富想著想著,就向著高山的靈芝養殖場走了過去
……
高山測量完土地之後,就重新回了靈芝養殖場。
當然,他現在正在手把手的教金寡婦一些關於靈芝事項,比如怎麼摘靈芝,摘下來怎麼稱,這個靈芝要怎麼種植等等。
在這個過程之中,兩個人自然少不了身體接觸,就在兩人很“愉快”的工作的時候,外面突然有著咆哮之聲響了起來,只聽一道聲音大聲的吼道:“高山,你這個小王八糕子,給我滾出來。”
“高山,你是不是惹了張家村的人?”一聽到這個聲音,旁邊的金寡婦忽然有點兒害怕,向著高山這邊靠了過來。
高山安慰道:“不怕,沒事的!”
說完之後,他就這樣攬上了金寡婦的腰。
金寡婦為人高挑,他這一摟腰,沒有摟好位置,竟然摟到了半邊屁股,他感覺到那屁股上巨大的彈性,他忍不住在對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而後大笑著向外面跑去。
金寡婦在裡面一跺腳,不過也跟著高山跑了出去,她怕是別人來鬧事的,怕高山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高山剛一出來,就看見了張遠富在外面咆哮,他不由得叫道:“張遠富,你是不是有病,這大早上的,來我的靈芝養殖場叫什麼叫?這都夏天了,你叫個什麼春?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這人那方面的**是有一點兒大的,不然也不會與田小花搞在一起了,當然,也不會被張大彪給打了。”
再次聽到張大彪三個字,張遠富幾乎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