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畲濼寒的堅定嚇到了所有人,她淺色的眸子散開些許醉人的溫暖,“我已經和柯約好了,等這一切結束之後我們就一起從這個地方離開。”
聽了畲濼寒的話,河南義立刻就睜大了雙眼!心中像是一顆心被人一刀刀的淺割著,沒有流血,但是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
“寒和柯已經約好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這麼久以來寒對這件事一直隻字未提……到頭來,終究還是我一個人想太多了嗎?一直一直以為已經有機會得到,但是到頭來這不過是一場自己不願意醒來的夢嗎?”河南義冷笑了一下,那種微微的疼痛慢慢散開,遍佈整個胸腔。“啊,自己真的好傻啊,明明知道這一切不可能還一廂情願的單方面相信著。自己所守護的,只是一場根本不存在的夢已……”
河南義失魂落魄的問:“寒,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在畲濼寒回答之前他又自己否定了想得到答案的想法,“什麼時候都不重要了。你和柯,本來就是最好的一對。”河南義長長的嘆了口氣,清湛的眼睛透不出一點光彩。他清俊的臉龐上是無處寄託的傷痛,他又嘆了口氣,轉身離開。落寞的背影延伸到很遠很遠……
皇甫軒感到很為難,面對畲濼寒突然給出的答案,他也是始料未及。對河南義而言,畲濼寒這種對未來的許諾比直接拒絕更讓他傷痛百倍。
這個世界最殘忍的事實,就是你以為你快要得到的時候突然間發現其實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
啊,是的,畲濼寒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從來不。
看著河南義離去的落寞得背影,畲濼寒莫名的心疼了。她明確的知道自己很在乎河南義,但是那種在乎和對柯秋風的,不是同一種。
終究還是因為認識了他在先。
千衣看著離去的河南義,一聲冷笑,“看起來喜歡你的人不少啊。柯秋風對你死心塌地,那個人看起來對你也是非卿不娶嘛。”
“也許吧。”畲濼寒說,對明白直接的傷了河南義這件事她也感到不好受。每一個人的生命力總會出現這樣一個人,你明確的知道和他在一起的話會過得很幸福,不過,你還是無法選擇他,因為你騙不了自己的心。在畲濼寒的生命裡,河南義就擔任了這麼一個角色。
畲濼寒轉身問千衣,“我想知道一些關於雪羽和寒月的事,請問要怎麼樣才能得知?”
千衣又是冷笑,“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讓千衣想不到的是畲濼寒竟然單膝下跪,誠懇的說:“請您告訴我。無論要做點什麼濼寒都可以做到。”千衣看到剛才如此冷傲的畲濼寒竟然低頭了,心裡一陣驚訝,最後說道:“寒月是冰狐部落上一任的聖女,你要是想知道關於她的事情的話就要成為冰狐部落的聖女。”
畲濼寒抬起頭,一雙冷豔又夾著些許魅惑的眸子透出微微的疑惑。她問:“成為聖女?”
“沒錯!”千衣回答,剛要繼續說點什麼,突然聽到真藍爆炸性的聲音傳來,“冰雕,一切放著我來!”接著真藍就衝到大家跟前,她本來以為會看到畲濼寒把在場所有人收拾得落花流水的場景,不過現實卻是……畲濼寒半跪著……
“啊咧,是我來錯地方了嗎?”真藍驚呆在那裡。
“真藍!你慢點!”小美女大喊著跑過來,累得氣喘吁吁,當看到現場的一幕後小美女也吃了一驚,問到:“千衣阿姨,你們這是在……”
皇甫軒經歷剛才的各種跌宕起伏後對真藍還活著出現感到一點也不好奇,都懶得就此發表評論,他抓了抓頭皮,說:“私了了。”
“哦!”真藍和小美女不明覺厲,認真的點頭。
這個時候,軒子走到小美女跟前,說:“一葉知秋姐姐,那個姐姐真的有淺月眸!”
“嗯,我知道啊!我剛回來的時候說的那個人就是她。”
軒子又說:“千衣嬸嬸說要這個姐姐當聖女。”
“啊!”小美女和真藍又凌亂了。自己是來得多晚事情才進展到這步了?
花了半天的時間解釋清楚了該解釋的之後一群人坐在大廳裡,由於有兇婆婆和千衣坐鎮,整個大廳的氛圍異常的嚴肅。
小美女聽完皇甫軒的描述之後一臉惆悵的說:“河南義也來了啊?好可惜,小美女好想見他哦。”
皇甫軒安慰到:“不要緊的,河南義的心裡素質那麼好,說不定想通之後又回來了呢。”
“會嗎?”小美女睜著大眼睛問,看起來完全不相信。其實大家都知道,河南義是追著畲濼寒過來的,現在明確的知道和畲濼寒沒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