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一下子從那種溫潤如水的女神,變成了一個威嚴再點不可抗拒的女強人。
“這才是另一面的她啊。”許文軒心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餘光看到了窗外閃過的藥房,立即叫道:“停車!停車!”
“嘎!”地一聲,賓士車穩當當地停在了路邊。
許文軒望了一眼紀靜香,緩緩地說道:“我的傷比你想象中要輕得多,而且我經過這方面專門的訓練,只要處理得當,過一夜,我就基本沒事情了。”
紀靜香咬著嘴唇,似乎在考慮著著失。
唐紫蘇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許文軒的身體果然如你所說的那樣,能夠堅持,對於去醫院持反對態度。畢竟那幫子可都是亡命之徒,況且,即算報了警,警方不可以在醫院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吧?”
紀靜香這才點點頭,算是表示同意。
“我需要一些紗布和酒精,最好還有紫藥水。”許文軒報出了自己處理傷口要用到的東西。
“我去買!”唐紫蘇跳下了車,頭也沒回去,跑進了藥店。
紀靜香望了一眼還在露著一絲笑意的許文軒,不知道怎麼得,心中就是一陣悲傷,這種感覺跟她第一時間得知紀天麟死訊時的感覺來得是那樣的像,她不禁在心中問自己:“難道我已將他當作了一個最為重要的親人了?”只是這樣想著,眼淚卻是一點點地溢位來。
許文軒失神的眸子中露出一絲的溫情,他用力地抬起了手,想要拭去紀靜香臉頰的淚水,然而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引得一陣接一陣的痛楚襲來,只好放棄,顫抖地道:“再哭妝就要花了,估計要成小花貓了。”
紀靜香白了許文軒一眼,哼聲道:“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要逞強!再說,人家哪有化裝,你現在就像一條快要死的貓!”
許文軒心中一樂,不由脫口而出:“是,你是死貓,你是花貓,咱倆正好是一對!”
“誰跟你一對!”紀靜香也不哭了,杏目瞪得圓圓的,似乎很是吃驚這樣的說法。
許文軒假裝不勝力的樣子,只是輕輕嘟囔了一句:“只是說說罷了。”
“只是說說嗎?”紀靜香卻是不這樣想的,她望著幾個不時還是活崩亂跳,昨天還大發神威,而現在卻處死哪死神打交道邊緣的許文軒,目光之中充滿了迷茫,“天!這個男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喲?”
唐紫蘇已經回來了,紀靜香飛快地擦去了臉上的淚水,神情也一下了恢復了正常。
唐紫蘇買來的東西非常多,不但有許文軒想要的紗布、酒精、紫藥水,還有什麼雲南白藥的內服片、外敷劑以及外用噴霧,甚至連體溫計都買了水銀的和紅外的兩種,那些像什麼雙氧水、典伏、創可貼,更是買了一堆!
許文軒艱難地露出一個笑容道:“謝謝你,唐小姐。”
唐紫蘇卻不領情,冷冷地說道:“希望你剛剛講的故事是真實的。否則我是第一個報警的人。”
紀靜香聽了卻是不知道為什麼,內心一陣慍火,但她也不個心中容不下東西的人,只是不滿地哼一聲。
唐紫蘇做了紀靜香的秘書已經四五年,對於這個工作中是一個好領導,生活之中,卻情若姐妹的性格已是摸了個熟悉,光是這一聲哼,已然顯示出紀靜香嚴重的不認同。
但是唐紫蘇心中卻是另外一翻打算,於公來說,作為一個合格的秘書,自己的老闆一舉一動,她都要仔細觀察,而老闆所接觸的每一個人,她都不得不考慮這樣做帶來的後果;於私,紀靜香是她的好姐妹,哪怕就是站在旁觀的角度上來看,許文軒這個人都表現出了太多的神秘感,不得不妨。
這些事情唐紫蘇並沒有講出來,有些事情,可以去做,但是不可以去講明,否則結果都不是大家想看到的。
“現在去哪兒?”唐紫蘇只能轉移話題。
“能幫我找一家僻靜一點旅館,開一間房吧。”許文軒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迴天盛!”紀靜香說道。
“不行!”
“不行!”
許文軒和唐紫蘇異口同聲地說道。
紀靜香望了一眼許文軒,反對道:“我知道你們兩個人是怕那兒人多眼雜,但是,你想想,那兒安保措施應該是整個澤種最好的酒店了。地下停車場裡有直達到我房間的電梯,從那兒走,應該不用怕走漏訊息。”
唐紫蘇依舊不認同道:“記者們雖然被政府方面下了命令不得圍在酒店那兒,但是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沒有完結,今天許文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