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冰路之上,金銘一塵不染,他看了看熊霸又轉向凌軒,笑道:“凌軒,我們又見面了。”
金銘身後,不通人情世故的常青滕,在熊霸虎目注視之下,愣是連個頭都沒點,這讓得熊霸略顯尷尬的同時,心中暗罵:“這傢伙真是一點都沒變呢。”
“我是專程來向你陪不是的。”謝文長少有的把自己的態度放的很低。
“門主。”凌軒對金銘施以微笑。
“這裡說話不方便,去冰宮大殿裡坐。”
金銘引路,非常客氣地將謝文長、凌軒、熊霸三人引到了冰島正中心的宮殿之上。
在寒冷的冰封宮殿之中,早已有盛宴擺好,只是無任何侍傭和閒雜人等,這顯然是客意安排,因為接下來他們要談的,是關係到風谷接下來格局的大事,自然不能讓閒雜人等在這裡。
平日裡的冰封王座今天是空的,金銘沒有坐在自己的王座之上,而是與謝文長等人平坐於大殿之上,滿桌子的酒菜升騰著熱氣,都是上好的佳釀與靈藥熬製的食材。
“老哥你能來我這裡,真是讓我歡喜啊。”金銘先開口說話,舉杯敬酒。
“金銘老弟你說的哪裡話,以前是我虧欠你的,原因我謝文長不再解釋,這次我是專程來謝你的,若非你與凌軒,我的兒子如今還被關在魔之眼黑暗的牢房裡,我敬你和凌軒一杯。”
謝文長的性子非常直,有什麼說什麼,從不藏著噎著,這樣的性格反而倍受金銘和凌軒的尊重,見他舉起酒杯,在座的包括熊霸與常青滕在內的眾人都是舉杯同飲。
“金銘老弟,你能叫我一聲老哥是給我面子,我年紀比你長些,也就厚著臉稱你一聲老弟,你別介意,我這次來的時候,就和凌軒說過,接下來對抗半邊谷的事情,我長幫全聽你的安排,你說什麼,我做什麼,這一次我們一定要一舉掀翻他半邊谷。”
謝文長飲了兩杯酒後直奔主題。
“老哥客氣了。”
金銘眼前一亮,又看了看凌軒,對於凌軒很是滿意。
因為他知道自己能夠與謝文長今天坐在這裡談合作,甚至讓高傲的謝文長低下頭來以他為尊,聽從他的安排,皆歸功於凌軒能夠從魔之眼將其之子謝義救了出來。
“這樣吧,我先來跟大家分享下,我近期得到的訊息。”金銘表情嚴肅起來,說道:“自從上次凌軒獨身一人闖入魔之眼,並且劫持雲松仙的夫人安全離開之後,雲松仙那邊已經開始把中谷外的勢力往回撥了,雲松仙的外在勢力很強大,這段時間的回撥,已經讓得魔之眼再次固若金湯,而且我還得到訊息,雲松仙與獸谷那邊有所勾結,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
“獸谷!”謝文長眉毛一挑,說道:“如果是獸谷,就不得不防啊。”
金銘立即回道:“可問題是,歷經上次凌軒攻打魔之眼之後,如今的半邊谷還在調整之中,這個時候的半邊谷是最虛弱的,如果我們因為擔心獸谷,而延誤了這個機會,以後再想對付半邊谷可能會更難。”
“那依老弟來看,如何是好?”
謝文長尋問金銘的意見,來的時候他就說過,這次對付半邊谷,他長幫會以金銘為主,金銘機智過人,心思細密,考慮的要比謝文長這個粗人周到很多。
“兵貴神速,雲松仙不是傻子,他往回撥動自己的勢力,明顯的是已經猜到我們的動向。前面他之所以會被凌軒一舉攻到魔之眼,斬殺無數大將,是因為小瞧了凌軒的力量,經歷過這次慘痛教訓,他一定會有所防備,如果我們給予他太長的休整時間,就會讓半邊谷的元氣恢復。”
“而且我們擔心的獸谷問題,不存在還好,若是真的存在,就會因為時間的增長而令得他們之間合作洽談的更加的細與彼此信任,我的想法是,趁早出擊。”金銘發表自己的觀點。
金銘的觀點闡述完之後,大殿裡陷入了一片寂靜,謝文長顯然是在細細考慮著整個事情。
“我贊同門主的決議。”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眾人看去,就見到凌軒正把玩著手裡的酒杯,似乎在思考事情,等到眾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時,他才有所感應似地抬起頭,說道:“半邊谷的十八大將鎮守的營地,我不說全部走了一圈,至少有一半的營地我去過。”
“透過我對他們的瞭解,如果雲松仙真的將外在的勢力全部集中起來的話,不僅僅能夠把魔之眼穩固的固若金湯,還會對金門和長幫造成威脅,被動的去等待永遠解決不了問題,金銘前輩說的很對,兵貴神速,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