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曼睩身上的詛咒有奇效。”
“哦?”提到如是我斬,一頁書似有不悅,微擰眉道:“為何?”
“前輩說過,您之所以對如是我斬如此青睞是因為感到此物與您有相呼應之感,前輩您是得道高僧,既然您感到與此物的呼應,想必此物也是克邪聖器,君曼睩身上有邪天御武昔年詛咒,因邪天御武邪氣之故多年來一直困擾君家後人,我與武君多番商議,或許前輩您手中的聖器能破除君曼睩身上的邪氣也說不定。”
“嗯——若真有此事,梵天義不容辭。”
“一頁書前輩不必如此言重~”玉流螢終於放開手解放了羅睺的披風,滿面笑容如沐春風,一身和善之氣恍若步步生花,看得一邊的擎海潮原因莫名的抖了兩抖。
“這也只是推論,尚不得證明,之所以讓武君帶君曼睩前來,也只是一個試驗,前輩,可否相借如是我斬一用?”
“嗯?!”
一頁書驟然變色,隱隱狂躁之氣頓時溢位。而身處暴風中心的玉流螢,表情卻毫無半分瑕疵,依舊無懈可擊道:“前輩可是有所擔憂?”
“這……”
被如此反問,反倒是梵天一時微怔。思前想後倒是沒想出個生氣的道理,不免也對方才暴躁心情有些疑惑。
而玉流螢接下來的話徹底讓梵天再無理由。
“一頁書前輩,僅是試驗,在此便可,僅需片刻,您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宜妄動真氣,所以玉流螢才冒昧相借,若是前輩不願,大可待傷勢痊癒親自一試,玉流螢也知道這番要求有些冒昧,前輩拒絕也是無妨。”
“唔……”一頁書糾結了片刻,看看玉流螢又看看面無表情的羅睺,終是點頭。“那好吧。”
如是我斬換手的瞬間,玉流螢便察覺到梵天焦躁的情緒瞬間再現。而同時到手之物也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
內中的聯絡為何,就連持有者都不清楚的話,她是無法靠幻術得到對方之認可,取這如是我斬的原物來分析只怕不可行。
話雖如此,裝模做樣還是要有一番。玉流螢拿著如是我斬於君曼睩身前一番比劃,做出一副失望之態。
“看來此法也是無效了。”
失望之態做足了十分,就連擎海潮也幾乎信以為真,即便分明看到對方的小動作,那番表現卻是讓人深信不疑。
玉流螢轉身便同羅睺君曼睩兩人離開內室,轉了個方向進入閻浮提真正的內部。
一柄與如是我斬完全一樣的贗品自玉流螢手中點點成型,此番獨特的手法也是羅睺君曼睩不曾見,皆是頗為驚歎。
“我也只能做到百分百的形似,內中究竟可複製幾分尚不清楚。”
玉流螢將那物交給早已等得眼冒綠光的末日驕陽,又道:“最多隻怕不過三分相像,接下來可就看你的了。”
話雖如此,末日驕陽拎著這把劍還是頗為歡喜,轉頭便鑽入鍛造間燃起熊熊熱情。
一路沉默的武君突然發話:“你此回干預,死國佛獄不會繼續縱容。”
佛獄早就跟玉流螢掐的你死我活,死國一直未有動作只因玉流螢對萬妖爐的牽制。但如今有赤子心魂魄要挾,動萬妖爐便是損赤子心,略城不許,玉流螢也有顧忌。如此一來,死國的出手已是定論。
而如今,顯然玉流螢還不打算讓閻浮提再次現世。
“你可以來天都。”
羅睺如此,君曼睩也是一臉贊同。
“多謝武君好意,不過避難之所我玉流螢倒是還有不少。倒是武君,你此回出手,已經打破微妙的平衡,日後死國佛獄必定對你天都發兵。”
羅睺點頭,隨即道:“曼睩你留在此。”
閻浮提的第二基地尚未暴露,此地對君曼睩來說比天都安全太多。
“可是……”君曼睩有些不情願,但羅睺意願堅決,她便也只能喃喃作罷。
“神之子的心血我已交給佛劍,想來阿修羅那邊的事可暫時拖延一段時間死國的注意,不過萬妖爐可非易與,武君自己小心。”
言談間,卻是未曾提及佛獄。這不禁讓羅睺有些許的想法。
“你所謂的避難之地……”
“當然是……”玉流螢微微一笑,“佛獄呀,武君要我帶點啥土特產不?”
海天決一戰方休,錯失時機的佛獄大軍班師回朝,帶隊的凱旋侯不免有些懊喪。
不過,他的死對頭太息公此時此刻卻沒那個閒情來嘲笑他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