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嗎?”
安倍馨園將被吹亂的頭髮掛到耳後,看著眼前雖然比她矮上幾公分,氣勢卻絲毫不遜於她的少女,也就是鈴木家的最受寵的小女兒,鈴木葵。
鈴木沒有馬上回答,她靠在樹上,手指卷著垂在胸前的頭髮,抬起眼眸斜了一眼安倍才淡淡地開口:
“我知道你是跡部的未婚妻。”
安倍挑眉,這在冰帝甚至是整個日本的上層社會都不是一個秘密。
“可是跡部卻不喜歡你!”
鈴木又說。
“那又怎麼樣?關你什麼事?”
被正中事實,安倍有些不悅。
“原本是不關我的事,而且我也不想管,可是現在——”
鈴木聳聳肩,一臉無奈,“誰叫我看那個蘇非色很不爽呢!”
乍聽到蘇非色這個名字,安倍的眼裡閃過一絲狠毒,很快,但還是被鈴木捕捉到了。她在心裡輕笑一聲,接著說:
“而且就我所知,你現在最大的情敵應該就是蘇非色了,我是網球部的經理,所以比你更清楚蘇非色和跡部的關係有多好,最重要的是,好像跡部對她也有意思!”
“你和我說這些幹嗎?”
“聰明如你,應該猜到了我找你出來的目的,很簡單,你喜歡跡部,蘇非色卻是你最大的障礙,而我又想搞垮蘇非色,我們的目標其實是一致的,不是嗎?”
鈴木站直身子,深深地凝視著安倍,看得她的眉頭越皺越深。
“你想跟我合作?”
“確切的說是我在幫你。”
“哼,你又能拿她怎麼樣?別忘了,安倍和鈴木在日本的勢力可是不相上下的,我都對付不了她,憑你就行了嗎?”安倍對她的建議不以為然。
“確實,也許單憑一個鈴木家族她可能不會畏懼。”鈴木想起那天晚上她的手下帶著掛著滿身的彩回來的樣子,咖啡色的眼睛眯成危險的弧度,那個女人居然會武功而且看起來還不弱,這不是明擺著以前弱小的樣子都是在裝模作樣,耍著她玩嗎?絕對不能原諒,想到這兒,她的語氣驀然變得陰森:
“但是你別忘了,我可以依靠的不單單只是鈴木家族,更可以利用到淺川家族的勢力,要知道,神奈川的淺川財閥可是除了跡部集團外就沒有人能與其抗衡的大家族啊!我就不信,連這樣都動不了一個區區的蘇非色!”
鈴木說的篤定,然後又補充道: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我知道蘇非色所有不為人知的過去!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改變身份和背景的,不過——”
“不過什麼?”
安倍對她的這些話很是詫異,就她所知的蘇非色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而已!
“呵。”鈴木冷笑一聲,“不過有些證據是不那麼容易銷燬的,而我的手上就握著可以再毀她一次的東西!”
“再毀一次?”
“以前的事你沒必要知道,你只要告訴我你願不願意就行!”
安倍猶豫了,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鈴木葵,可是可以把蘇非色從跡部身邊趕走的條件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在很小的時候她就喜歡上了跡部,雖然他小學的時候不在日本,但是對於他的訊息,她從來不會放過,而且他們之間現在還有婚約在,即使跡部不喜歡她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反感,可是她這麼久的堅持怎麼能讓一個半路殺出的蘇非色毀於一旦!?暗自思忖後,她咬著下唇問:
“你想讓我做什麼?”
跡部宅。
充滿著歐洲中世紀貴族風格的書房裡,留聲機放著低啞陳舊的曲子,厚重的音律在房間裡靜靜地流淌著,窗戶沒有關,風吹動厚重的暗紅色窗簾,在牆上留下舞動的影子。
陽光透過高聳的玻璃窗射進室內,光束裡的塵埃像蒲公英在盡情飛舞。
跡部安靜地靠坐在紅木製的沙發椅上,典雅的容顏隱在陽光的陰影裡,讓人看不清表情,他面前的茶几上散放著很多張的照片,反射著淡淡地光芒。
兩個小時前,安倍馨園來找他。
“有什麼事?”
跡部雙手插著口袋,對於這個女人他現在壓根就沒好感,會見她,只是出於基本的禮貌。
“我來是有事情想問你。”
安倍小聲地說,對於他冷淡的口氣和不耐煩的態度有一些受傷。
“有話快說,本大爺忙的很!”
“我,我是想問,你和那個蘇非色,你,你……”
“本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