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裡。
難道歐陽曦真的不是在演戲?
伶舞很快的對自己的冒出來的念頭嗤之以鼻,若是歐陽曦那樣的男人會對誰動真心,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但是在她冷笑出聲的時候,心裡卻有一雙眼睛固執的在盤旋,那是歐陽曦意味深長的眼睛,那裡面有伶舞看不明白的東西。
“十六小姐,王府已經到了。”
伶雲的甜美清脆的聲音讓伶舞心裡震了一下,她居然不知道轎子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這樣的情況簡直就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從轎子裡出來踏到地面上的那一瞬間,伶舞突然明白自己要弄清楚什麼了。
不管歐陽曦是不是裝的,她確定自己的確是有些動心了。
既然動了心,她乾脆等回到太子府裡就抓住歐陽曦問個明白,讓所有的事情都定下來。
要不然這樣的情況,唯一的結果就是她會糾結在這個問題上,所以的心思都被這個問題弄得心神不寧。
拿定主意之後,伶舞的心反而靜下來了,迎著陽光微眯了一下眼睛,凡事若是躲不過,就讓它發生吧。
伶雲甜甜的一笑:“還是伶舞的面子大,連玉碎師父都出來了。”
其實不用她說,伶舞已經看到了玉碎,站在五王府門口的玉碎。
一片大好26
其實不用她說,伶舞已經看到了玉碎,站在五王府門口的玉碎。
白皙斯文的玉碎輕鬆從容的站在王府門口,看到伶舞的時候,他的臉上就出現了怒意。
等伶舞走到他身前的時候,那種怒意就更加重了:“你是不是將我這個師父忘記了,那麼久都不會王府。”
那種怒氣在話一說完的時候,卻消失不見。
伶舞先盈盈對玉碎道了一個萬福,才淡淡的笑道:“伶舞怎麼會忘記師父,有那麼一個關心徒弟的師父,是我這個做弟子的福分。”
玉碎本來就白皙的臉,頓時有些慘白起來,默默的看了伶舞一眼,往後揮揮手:“伶雲,你先進去通知王爺,就說伶舞回來了。”
“是!”伶雲低著頭屈膝施禮之後,站直身子的時候甜甜一笑:“想必王爺聽到了一定很高興。”
說完之後轉身踏進王府的大門。
在轉身的那一瞬間,她臉上的甜笑依舊,但眼睛卻變冷了。
玉碎揹著手看著伶舞好一會兒,才淺笑出聲:“我們進去吧,莫教王爺等急了。”
伶舞微微頜首:“還是請師父先行,伶舞不敢逾矩。”
玉碎看了伶舞一眼,突然輕笑出聲:“這個世界上還有你不敢的嗎?”——
伶舞跟在玉碎的身後,慢慢的沿著庭院中的小徑往大廳的方向走。
看著從進門前說了那樣一句話之後,就再也沒有發出半個聲音的玉碎,伶舞眼裡閃過一絲苦楚,轉念間悠悠開口:“不知道師父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伶舞說。”
她的話音才落,一直沉默不語的玉碎就猛地頓住了身形:“伶舞,你恨我。”
他的問話絕對不是疑問,而像是在坦然陳述一件事實。
伶舞神情不變,繼續往前走,走到玉碎身邊的時候才提了提嘴角,眼裡全是戲謔:“師父怎麼會突然說到這樣的話,伶舞實在是有些不明白。”
幽離界1
伶舞神情不變,繼續往前走,走到玉碎身邊的時候才提了提嘴角,眼裡全是戲謔:“師父怎麼會突然說到這樣的話,伶舞實在是有些不明白。”
看著繼續往前走的伶舞,玉碎緊緊的皺了一下眉毛:“你是因為伶飛。”
伶舞的腳步一頓,轉頭看著玉碎:“我為什麼要因為伶飛恨你,你是帶了她七年多的師父,你都不在乎她,我為什麼要在乎?”
她無所謂的看一眼說不出話來的玉碎:“而且,你覺得你教出來的徒弟,會是一個有感情的人嗎?”
玉碎髮現自己真的說不出話了。
伶舞並沒有指責他,她說得只是事實。
但偏偏是這樣的事實,比伶舞直接指著他的鼻子罵,還要讓他難為情。
伶舞看著玉碎面紅耳赤的樣子,不由提了提嘴角,眼裡是說不出的譏諷神情,隨手摘了一片垂在自己身邊的枯葉,用兩根手指捏著細細的觀看,似乎在那個葉子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了她一樣。
往前走了幾步,伶舞似乎無意的驀然問出了一句:“師父,你是那裡的?”
“幽離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