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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讓他——”莊巖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尚海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兩人身後:“你們倆怎麼了?那個架子鼓手呢?”

“沒什麼。”佟苓搶著回答了。

此時莊巖扭頭對佟苓笑了笑,這個表情很真誠,他的笑容熨平了佟苓的緊張。

“今天什麼收穫也沒有啊!”走向停車場的當口,尚海好像不死心。

“你剛才去哪兒了?我們差點被對方磕死。”佟苓的怨氣,像幽幽的白雲,飄忽不定。

“真不好意思,我的手機突然找不到了,讓服務生幫忙找呢。”尚海窘迫地說。

音樂在三人身後像響尾蛇一樣緊追不放,剛才緊繃的神經終於在清涼的空氣中可以釋放了,三人都暢快地舒了一口氣。

在車子發動的當口,車窗玻璃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服務生,他揚著手臂:“先生,麻煩您停車,剛才的結賬出錯了。”

尚海從車窗內把頭伸出來,“怎麼錯了?”

“你趕緊去啊。”這次的酒吧消費佟苓認為理所應當是尚海付,所以她催促男友下車去處理。

佟苓也跟了出去。一路蜿蜒地再次來到了酒吧,佟苓不願再進去,她在一束美麗絹花旁的沙發上坐下,尚海跟著服務生進了那個迷幻的世界。

這個沙發的背面有兩間公用電話隔間,燙金的門框,磨砂玻璃門,精緻的水晶把手,裝修頗為豪華,特別是四角的果綠色射燈營造出了神秘的氛圍。

佟苓發現磨砂玻璃內正在打電話的那個人影很熟悉,她扭頭仔細辨認,發現這個人竟是公司同事朱京凱。她剛想起身上前打招呼,突然發現在玻璃門的側面立著一個年輕的女人,濃妝豔抹的,好像是酒吧的音樂妹。兩人看來是認識,那個女子不停地催促朱京凱快點結束。

左等右等不見尚海出來的佟苓乾脆出了酒吧,徑直向停車場走去。佟苓再次看到了剛才的紅衣馬尾男,他朝車內的莊巖一揮手:“停,下車。”

莊巖趕忙拔了車鑰匙,開啟車門,閃出車外。

“你到底有孩子嗎?”

“啊,沒有。”

“你剛才不是說有嗎?怎麼現在又變了?”

“剛才一緊張說錯了,我真的沒有,你看我像有孩子的嗎?”

“看你也不像個壞人,要是真沒有的話,那我安排你見範平江吧。”紅衣馬尾男遞過去一張字條,上面有一個手機號。

“啊,他沒死啊?好的,好的。”莊巖的話音還沒落,對方已經沒影了。

“莊巖,你在搞什麼呀?”佟苓這次真生氣了,她不明白找範平江和結沒結婚、有沒有孩子有什麼關係。

“佟苓,他上鉤了,他讓我們見範平江了。”此時的莊巖好像走火入魔了,臉上有止不住的興奮。

突然,莊巖有些痛苦地彎下了腰,用手捂住了膝蓋。

“莊巖,你沒事吧?是不是太累了?”

“沒事,沒事,我腿裡裝有人工關節,站久了會痛。”

“啊?那——你還是多休息吧。”佟苓不忍打擊莊巖的熱情,但是這麼荒唐地查下去,受傷害的只能是他自己。佟苓覺得這個吸毒男根本不像一個正常人,他要把莊巖往哪裡領呢。在佟苓看來,這個匿名的手機卡根本就是場鬧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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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位的掛畫6(1)

終於回到了家,開啟廳燈的一剎那,佟苓感覺真好,總算可以自由地伸張與呼吸了。佟苓是個注重禮節的女子,和外人在一起,哪怕是再熟的朋友,她也會保持一分優雅的儀態。襪子皺了,她會趕緊去衛生間整理;妝容花了,她也會趁人不備補補妝。今天的腦子裡感覺很亂,莊巖和那個紅衣男人的對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有人潛入他家移動他的東西呢?朱京凱怎麼那麼巧也出現在那個酒吧?旁邊的那位靚女是他的女友嗎?

尚海像奔騰的潮水一樣壓了過來,帶著一絲強悍的氣息,壓得佟苓動彈不得。他的吻急促有力,彷彿忘了已是午夜,“我想要你。”這句話像春風拂過後剛冒頭的筍芽,有著頑強的生命力。

這個沉沉的吻點燃了兩人壓抑已久的情慾,佟苓感覺最近的日子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好像一隻無形的手操控了她的生活。佟苓閉上了眼睛,感覺到刺刺的胡茬輕扎她的脖頸,時而蜻蜓點水,時而遒勁有力,讓她沉醉其中。

佟苓是一個不喜喧譁的人,她的美淡淡的,即使在這個情慾勃發的空間,依然有一種安靜的美感。她那件真絲的寶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