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因果糾纏呢?”接引聽準提如實回答。長嘆一聲。
“此事關乎我西方教的道統,不得不如此。”準提也嘆了一聲。只是他的臉色也更加堅定了。
西方貧瘠,他們兩人雖然憑著大智慧,大機緣立下西方教,但是西方教卻先天不足。難以與元始,通天等人相爭氣運。準提一心想要壯大西方教,此次機遇到來,他是一定要抓住地。
接引雙手合拾。宣了一聲佛號,才道:“我西方教義普度眾生,救眾生脫離水深火熱之中才是正道。此次大劫,東方的蒼生遭難,我等不能相救便罷了,師弟又何必參與其中,豈不是違背了我西方的教義。”
接引想用西方教義來說服準提,只是他的這番苦心註定要白費了。
“師兄此言差矣,我此行前往正是履行我西方教的教義。眾生平等,東方聖人逼得妖族沒有退路,我此行前往,正是為拯救他們。”準提大義凜然的說道。
準提這根本幾是在曲解西方教的教義,只是接引不善與人爭論,聽了準提的歪理也是無法爭辯。
“天地萬物,興衰自有定數,我西方教大興的時機未到,師弟何必強求?”接引繼續說道。接引卻是要順應自然,靜待西方教大興地機緣。
“師兄所言差矣!天道不全,萬物皆有一線生機,此次量劫正是我西方教大興的機緣,只要謀算得當,何愁我西方教不興。”準提不同意接引的意見,成事在天,謀事在人。不去做過一番,他是無論如何不會甘心的。
“唉!”接引說不過準提只能長嘆,
意孤行只怕不止是他一人,連西方教也要牽扯進去。
準提似乎看出接引的擔心,輕笑一聲,信心滿滿的說道:“師兄但請放心,此事我已算計妥當,絕對不就將我西方教牽扯進去。”
準提心想著,只要形勢一有不對,他便及時的抽身而出,絕不拖泥帶水。
看著準提信心滿滿地樣子,接引只能心中長嘆,世事又豈能盡如人意,準提只想著得到好處,就沒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會吃虧。
“時機一閃即逝,我去了。”準提見接引還要勸說,趕緊架雲往東方趕去。
“唉!”接引看著準提的身影,只能長嘆。他又何曾不想西方教大興,但是天命難違,此時西方教大興地機緣未到,強求不得。
準提師弟的想法也未曾不可能實現,接引只能這樣想。量劫之中,天數變化,正是眾聖各展手段,各用心機,各謀所算地最佳的時機。如準提所言,若是謀算妥當,未曾不能讓西方教大興。只是東方的聖人肯定會出手相阻,前景不明。
準提心如火焚的往東方趕去,接引拉著他講了足足一年地大道,也不知東方的形勢如何了。
準提出了靈山,便往三十三天外的媧皇宮的趕去。
“快去稟報,西方準提道人前來拜妨。”準提到了媧皇宮,見了守門童子,便心急地說道。
“準提師兄來了,快快請進。”卻是女媧走了出來迎了進去,其實她比準提更加心急,此次是妖族復興的唯一一次機會,若是不能把握,日後妖族再難有抬頭的機會了。而西方教則不同,這次失敗了還有下次,但妖族沒有下次。
“準提師兄何故姍姍來遲?”將準提迎了進去,女媧便開口問道。準提姍姍來遲,兩人佈置的事情很多都難以實現。她擔心準提那邊起了變故,準提若是變了心意,單靠她一人的力量難以完成此事。
準提嘆了一聲,道:“師接引師兄拉著我為門下弟子足足講了一年的大道,難以脫身而出。還請女媧師妹莫要見怪。”
他又何曾不心急,只是接引講道一年,他又不能從中途溜出,只能如此了。
“此事須怪不得準提師兄!”女媧見不是準提變了心意,便放下心來,也不再在此事上糾纏。
準提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
“女媧師妹,妖族可都準備妥當?”準提直接進入了正題。這才是他來媧皇宮的目的。
“妖族都準備妥當,只等準提師兄了!”女媧輕笑一聲,道:“只是不知準提師兄準備得如何?”
妖族這些年不斷的擴張,實力直追當年,其他的一干事項都準備妥當。只待準提到來,便可行事。
“我自是沒有問題!”準提呵呵笑道。“如此,我們便作法亂了天機,免得被他人所算。”
準提害怕他所行之事被其他的聖人所覺,功虧一簣,便要與女媧聯手亂了天機。兩人同時出手擾亂天機,便不怕三清之流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