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顧曉夕那個模樣,他胸腔為何那麼鬱結,那麼難受?原來那就是吃醋的感覺。
顧曉夕小聲啜泣了一會,擦乾眼淚,責怪自己越來越多愁善感了,擦乾眼淚回到房內蒙頭大睡,養足精神才有力氣逃開蕭非塵的魔掌。
成功出逃
慕容離第二天清早離開了穆府,沒有驚醒顧曉夕,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只讓福伯在顧曉夕走後繼續守著穆府。
顧曉夕聽到這個訊息,臉上雖是笑意淺淺,心裡卻是酸苦異常。
當然,她的逃離計劃還是要進行的,每天早上吃過飯就溜出穆府,逛逛東家鋪子,遛遛西家店面,逛到吃過晚飯才回來,每次回來,大包小包,碩果累累。可一回到自己的屋子,筋疲力盡盡現。
蕭非塵派人在身後偷偷跟著她,每日的彙報不離十,蕭非塵隱隱覺得,這顧曉夕是在預謀著什麼。
筷歡歡也住進了穆府,遲鈍如她,也察覺出了顧曉夕對她的疏遠。去問顧曉夕原因,顧曉夕只是說沒什麼。其實她心裡自小秀以後就有了心結,她原本把筷歡歡當成一個小妹妹,強迫自己說,她也是無辜的。可再想到她這個幫兇,在一定的程度上,也是背叛者,她的心腸就軟不下來。
均段無涯從宮裡回來,知道顧曉夕肯定拿他是問,便自覺的伸長了腦袋,等著挨一頓削。顧曉夕卻沒有暴揍他,只是強迫他交出所有的奇怪藥丸。
這一日,顧曉夕扔下筷子又要去逛街,蕭非塵照例問道:“哪裡去?”
顧曉夕照例說道:“用你管。”眼皮一翻就要離開,只是在門外稍稍停了停步子,默默說了句“再見”,便頭也不回的奔著大街跑去。
“王掌櫃,我定的衣服可做好了?”
“剛剛做好,就等著姑娘來試呢。”
“好說,好說,我先去試試。”
耒顧曉夕跟著拿著著一套衣裙的小丫鬟,走進了成衣店的試衣間裡,不一會換上新裝的顧曉夕走了出來,而伺候的小丫鬟卻從後門走了出去。
顧曉夕一路該吃吃,該喝喝,該買買,跟著的暗衛都快不耐煩了,七八日來,這女人一直就是這樣,難道就不無聊嗎?但主子的命令不可違,只好盡職的跟著。
等到了晚上,暗衛終於把一天的工作放下的時候,卻聽屋內傳來主子的爆喝:“你是誰?”
“我,我當然是我啦。”
“臉孔可騙的了人,眼睛卻騙不了,說,顧曉夕去了哪裡?”
“顧曉夕”在他的要吃人的目光裡終於招供了,“奴家不知啊,她給我我一張銀票讓我假扮她一天,剩下的奴家真的不知道啊。”
蕭非塵不怒反笑,“好,好,顧曉夕,我看你能跑到哪去!滾!”
假顧曉夕嚇的灰灰溜走,直後悔為了掙一張銀票差點丟了命。
蕭非塵又下令,派人堵住各個出口,嚴查出城的各色人等,顧曉夕會易容,保不齊她易成何人逃開。但也派了另一幫人馬,調查城內各個客棧,以及各家多出的陌生人,顧曉夕不是笨蛋,沒準此刻為了反其道而行之,正躲在城內不出。
顧曉夕,但願你逃的夠遠。
此刻的顧曉夕正在一輛馬車上猛打噴嚏,哈哈,蕭非塵你一定知道我逃跑的事了吧,一定把鼻子氣歪了吧,哈哈,你也有氣急敗壞的那一天!
她既沒有易容,也沒有躲在城內,而是本著東靈國的方向趕去,不是有句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蕭非塵你一定想不到,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
在人跡罕至的小道上行了兩日,不見有人追來,顧曉夕暗自得意卻又有點失落。既得意於自己技高一籌,又失落於是不是他根本就沒有派人來找她,哎,真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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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入了一座小城,補給好乾糧和水,剛要趕路,卻見出城口人頭攢動,拉住一個小孩打聽了下,原來蕭非塵已經趕到了自己頭裡,派兵把守住城門,凡是出城的男女老少,必須拿混合了陳醋的毛巾擦一遍臉。
顧曉夕暗自心驚,蕭非塵料到自己要易容,竟然用這種方法來揪出自己。
現在易容是不成了,正琢磨著該如何出城,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自己跟前,以為是蕭非塵追了來,剛要撒腿就跑,卻聽一聲探究的女人聲音:“顧曉夕?”
顧曉夕聽了此女子喚她,下意識的加足馬力,卻被突然冒出的兩個鋼鐵大漢攔住了去路。心想這下完了,隨即討好的回頭去看馬車中的那人。一女子正探出馬簾探究的看著自己,待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