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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被子呼呼大睡,小秀在一旁搖頭,這是個啥主子嘛,怎麼就知道睡覺。

這一覺卻睡的極不踏實,夢裡升起濃濃大霧,隱隱約約有個男人的身影在自己眼前,口中還不住的輕喚:“顧曉夕,顧曉夕。。。。”

夢中的顧曉夕很想撥開重重濃霧,將眼前此人看個清楚,可她走一步,那人退一步,走一步退一步,直到到了牆角。

顧曉夕獰笑著靠前,看你往哪裡跑。此時大霧散去,那人相貌盡現。怎麼會是剛剛見了一面的慕容離!?

慕容離眼神悲切,輕輕說道“顧曉夕,你果真不記得我了?”話音不響,卻如迴音一般,久久迴響。

顧曉夕只覺腦袋轟響,一陣暈眩,痛苦的抱著腦袋,你是誰?你是誰。。。。。。。我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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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毒發

腦袋暈眩了一陣,接著胸口也跟著絞痛起來。顧曉夕被痛醒,緊緊捂住胸口,冷汗直冒,一張秀臉也痛的扭曲起來。

不住的在床上打滾,怎麼回事?心口怎會如此疼痛?像是有人拿著一把鈍的鋸,一下一下的切割!腦中一閃,難道是毒發了?!

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皮也越來越沉重,掙扎著跌下床,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艱難的爬向衣架,拽下裙子,扯下栓在裙子上的錦囊,倒出裡面的藥丸,胡亂的塞入嘴中,咬牙嚥下。

藥丸剛吞下,心口漸漸不疼了,這才無力的趴到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呵,又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想必前顧曉夕就是這麼掛的吧。

腦袋也清明瞭起來,怎麼會夢到慕容離?僅僅見過一面而已,可夢中他的神情,他的語氣,彷彿以前就已經認識,而且感情不淺。

而這毒,怎麼發作的如此突然?在夢到他以後,就毒發?

這顧曉夕與慕容離竟是何關係?

不等繼續思索,房門被推開,小秀甫一見躺在地上的顧曉夕,臉色慘白,大驚失色,急忙跑上前,要扶起她。

“主子,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剛剛睡醒了想喝杯茶,誰想到卻跌了一跤。”

小秀將信將疑,將她扶到桌前坐下,倒杯茶水遞與她,“主子,以後這種事喚我就行了,萬一摔出個好歹,怎麼跟王爺交待。”

接過茶,一飲而盡,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好啦,好啦,以後我會小心的。”

小秀見自家主子這種語氣,也拿她沒辦法,苦笑道:“主子,這話要是讓旁人聽到,還以為我是主子呢。”

“哪裡有旁人?嘿嘿,是不是該起身入宮了?”

小秀這才想起進屋的目的,趕忙打了盆水,讓主子洗臉。又照著早晨的裝扮重新打扮,接著把她推出了府門。

府門外,一頂轎子早已等候多時,聽見二人出府的動靜,蕭非塵掀開轎門,說道:“上轎吧。”

顧曉夕左右一看,只有一頂轎子,難道要與他共乘一轎?罷了,一輛馬車都呆過,扭捏作甚。

抬步入轎,剛剛坐穩,轎子四平八穩的起來,往宮裡的方向行進。

“哎呀,忘了拿禮物了!”

顧曉夕驚叫一聲,就要起身下轎子。蕭非塵拉住她,說道:“慌什麼?本王早已派人拿上了。”

這才坐下,無聊的窩在一旁,打量起今日蕭非塵的扮相,一身深藍錦袍,愈發趁得他帥氣英武。

咳咳,還是不要犯花痴了,遲早都要離他而去,未免以後掛懷,還是保持一點距離要好。

行進了半個時辰,才到了皇宮,此時天已經全黑了下來。

二人在宮門前下轎,徒步走入內宮。

整個皇宮裝扮的喜氣洋洋,皇帝的壽誕麼,自然要隆重熱鬧些。

步入正殿,賓客都三五成群的在一起打著官場的哈哈。看到二人進場,紛紛有人上前拜見。

聽著蕭非塵正宗的官場辭令,在一旁撇嘴,這妖孽,真是把王爺的架勢演的超像。

“皇上駕到!”

眾人紛紛跪倒在地,顧曉夕也認命的隨大流,一起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偷偷抬眼,大殿正中央的黃衣男子,年紀三十左右。嗯,眉目跟蕭非塵三分相像,也是美男子一枚。

當今的東靈國皇帝,蕭慶臣揚聲說道:“眾愛卿平身!”

眾人謝過吾皇,起身回到自己位子。禮官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