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麻煩段先生了,你看我沒事了。”
蕭非塵看一眼面無表情的顧曉夕,顧曉夕別開頭說道:“溪飛姑娘,你還是讓段先生把把看,看看蘭妃下的何毒,究竟歹毒到何種程度!”“歹毒”二字咬得極重。
溪飛把目光投向蕭非塵,乞求他能阻止這二人。
蕭非塵淡淡說道:“也好,無涯,你就給診診吧。”
段無涯點頭,拉過溪飛的手腕,調笑道:“溪飛姑娘,莫緊張。”
溪飛咬咬唇,裝作鎮定。
片刻,只聽到段無涯一陣輕笑,便收了手。
顧曉夕好奇的問:“你笑什麼?”
“我笑蘭妃真是蠢,下毒還下兩份,嘖嘖,真蠢。”
揭穿
溪飛偷偷看一眼蕭非塵,蕭非塵也正望著她,只是目光裡多了幾分失望。
“此話怎講?”
“我診出溪飛姑娘體內有兩鍾毒,不對,應該不稱之為毒。第一呢,是一種叫做‘猙獰’的東西,是一種假死藥,人服下之後,會口吐黑血,但不傷身體,哼,走江湖的騙人把戲。”
好奇寶寶又問:“可是溪飛姑娘這麼虛弱,哪像不傷身體的樣啊。”
均“所以,第二種藥就派上用場了。溪飛姑娘,你猜猜是什麼?”
溪飛的臉白的像一張紙,段無涯卻覺得很有趣。
“我哪裡知道。”
耒“原來溪飛姑娘不知道啊,那在下告訴你,只是巴豆而已。所以我說蘭妃真是蠢,只是捉弄一下溪飛姑娘,卻被下了獄。”
段無涯的使命完成,剩下的就是蕭非塵的態度了。
蕭非塵手指扣著桌面,一下一下的敲著,顧曉夕知道他在思考,或者是在思考如何保住溪飛的臉面。
顧曉夕冷哼一聲,招過在門口候著的丫鬟,春兒。
春兒哆哆嗦嗦的一進門就跪下了,顧曉夕走過去柔聲說道:“春兒,你把實情講出來,不要怕。”
蕭非塵斷喝一聲:“夕兒,不要鬧了!”
顧曉夕心中一抽,轉過身,直視著蕭非塵,一字一句的說道:“王爺以為我是在鬧事?”
蕭非塵也直視著她說:“蘭妃本就罪大惡極,你忘了,她曾經數次加害於你!”
“一碼歸一碼,我雖然很想報復蘭妃,但絕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如果王爺想袒護某人的話,請直說,別打著替我伸冤的旗號實則做一些討好別人的勾當!別忘了,我現在還是你錦王的正妃,你如果不想讓我管這事,大可撤了我的妃位,我絕無二話!”
“你!”蕭非塵氣急,顧曉夕不怕他,挺直了身體怒視著他。
“好,好,好。”蕭非塵連說了三個“好”字,神情可怖。
顧曉夕才不管他,催促春兒把實情講出來,並說道,有王爺給你做主,你怕什麼。
春兒早已是淚流滿面,結結巴巴的把實情講了一遍。
原來溪飛猜到春兒是蘭妃的人,拿春兒的家人威脅春兒,讓她死咬住蘭妃不放,而那兩種藥,全是溪飛自己準備的。
事情已大白,就等著蕭非塵處置了。
溪飛終是沉不住氣,嚷嚷道:“就算是我陷害蘭妃不對,可蘭妃確也存了害我之心啊。我看這府裡的人都不歡迎我,我乾脆走了算了。”說著還作勢下床離開。
蕭非塵摁住她,溪飛掙扎片刻,哭著說道:“我這也是自保啊,難道非得等著她來害我麼?”
顧曉夕看不下去,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事情已經明瞭,萬望王爺不要徇私枉法。”說罷離開,段無涯看著互相傷害的二人,惋惜的說道:“非塵,你們二人怎會到了如此地步。”追隨顧曉夕而去。
蕭非塵見二人離開,也起了身站住,冷然說道:“師妹,我希望以後類似的事情不要再發生。”
留下呆立床上的溪飛,大步離去。
當晚,蘭妃被放出來,便直接面見蕭非塵,請求休了她,蕭非塵應允。
褪去鉛華的蘭妃一身素衣獨自來到曉夕院子,先是坐著喝了會子茶,顧曉夕也不招呼她,自顧自的臨帖。
蘭妃放下茶杯,平靜的說道:“沒想到你我也有這樣的一天,以前我把你當作眼中釘,肉中刺,沒想到最後救我的,竟然是你。”
“你別把我說的這麼偉大,我不是不記仇之人,我救你,只是不讓溪飛那女人得逞而已。”
蘭妃捂嘴輕笑,“我當你是不會吃醋嫉妒的人,原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