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流到那還是一塊石頭樣子的女鬼身上。
一分鐘過去之後,石頭一樣的鬼魂身上冒起了一團金黃色的火焰,男鬼嚇得向後連退了五六步。
金黃色的火焰裡,又有一個影子出現了,鄭書豪一眼看出那是呀卓父親的影子。
呀卓父親的影子,雙眼怒瞪著鄭書豪身邊的男魂,男鬼魂嚇得全身一陣哆嗦,一包尿漏了出來,弄溼了一地。
看著男鬼的樣子,鄭書豪忽然明白了:這男鬼,一定是呀卓死去的丈夫了,他若不是呀卓死去的丈夫,看到呀卓的父親哪會這樣的害怕?
再看男鬼的臉時,鄭書豪發現那男鬼臉長得還算清秀,加上一副修長的腰身,也算是不錯的一個男子了,呀卓喜歡上這樣的男子,一點也不奇怪。
金黃色的火焰熄滅了,呀卓父親的影子,也消失了,仰躺在地上像一塊石頭的鬼魂,變成了一個全身光溜溜的女鬼。
女鬼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也跪倒到鄭書豪的面前去了。
鄭書豪把女鬼從地上扶起來時,雙眼把女鬼看了個大概,看到女鬼長著一副風流而標緻的樣子,心裡立即全明白了:呀卓的丈夫,八成是和這個女鬼之間有事情,背叛了呀卓,害得呀卓受盡了苦難,呀卓的父親才下此重手。
以前鄭書豪還單純的以為,呀卓的丈夫死了,呀卓被周圍的人誤解,受盡了苦難,才惹得呀卓的父親起了狠心,對著呀卓身邊的人下了重手,沒想到這裡面,還有讓鄭書豪沒法預想到的事情。
女鬼站到了鄭書豪的面前時,想對鄭書豪道謝,一張嘴卻如同男鬼一樣,一張嘴怎麼也合不上動不了。
鄭書豪只得伸出手,一手壓著女鬼的頭,另一手把女鬼的下巴託了起來,讓女鬼的嘴巴合上。
“謝謝……大……仙救……我脫苦海。”女子嘴裡能說話了,結結巴巴的對鄭書豪道謝說道。
鄭書豪搖了搖頭,心想自己是不是已經把這兩個鬼魂救了,還真不好說,呀卓那一關怎麼過,鄭書豪心裡有些沒底。
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在鄭書豪的身邊響了起來:“金四玽,你真不是個東西!我對你情深意切,唯你是親,你卻偷偷的揹著我和女野鬼玉斯嬋勾搭成奸,荒臥野眠,最後弄得一個橫死,去以野鬼相伴,你說你對得起我呀卓,對得起整個鳳凰寨的人麼?”
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呀卓,呀卓一到時,對著男鬼罵開了。
男鬼頭兒低垂,兩眼連看都不敢看呀卓。
呀卓又回過頭去,對著女鬼魂罵道:“玉斯嬋,你更不是個東西,勾我丈夫金四玽的魂魄,害死他性命,你是豬狗不如!”
女鬼不敢出聲,身子躲到了男鬼的身後。
看到呀卓神情激動,鄭書豪有些擔心,嘴裡插了一句:“金四玽,你這個人和你的名字一樣,金四玽,真是狗!”
金四玽嘴辰動了幾下之後,嘴裡結結巴巴的對鄭書豪說道:“恩……人,我……家有四……兄弟,我排第……四,……玽字班,所……以叫金……四狗。”
鄭書豪不出聲,只當怎麼也沒看到沒聽到,他不是特意要去說金四玽怎麼,他只是想說一句話出來,分散呀卓的激動心情。
呀卓惡狠狠的盯著金四玽看了一眼,把個金四玽看得身子在哆嗦中後退時,腰忽然一彎,向一邊的石壁上撞了過去,頭蓋骨被撞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金四玽嚇得全身都哆嗦了起來。
鄭書豪大驚,人向呀卓跑過去,剛想把已經倒到地上的呀卓抱起來時,忽然看到一個影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抱起地上頭蓋骨被撞裂後腦漿橫流的呀卓,走到了金四玽的面前,塞到金四玽的懷裡,嘴裡淡然的說道:“金四玽,那個把心身全交給你的呀卓,還給你,以後我呀卓不再和你有半分瓜葛,你我夫妻,緣盡情絕,各不相欠。你喜歡玉斯嬋,儘管跟著她,再也不關我的事了。”
鄭書豪聽出來,說話者是呀卓。
金四玽抱著已經橫死的呀卓,膽戰心驚,不知道說些怎麼好,只是傻傻的站著。
兩分鐘過去了,橫死在金四玽懷裡的呀卓身子上,升起了一股白煙,金四玽懷裡的呀卓的影子,轉眼之間便徹底消失了。
剛剛把撞死的呀卓抱到金四狗的影子,推了一下鄭書豪,鄭書豪沒有防備,人一下子被推倒到了地上,心裡一驚之後,鄭書豪睜開了眼睛,這才看到自己還伏睡在一個竹床上,呀卓睡在自己的身邊,四個迷死人的女鬼,站在自己的身邊。
自己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