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殿中,向眾位高手講述經過。
眾人聽的臉色接連轉變。
其中的疑點很多,那上官震洪耐不住性子,打斷了正在講述之人的話,站出來問道:“胡說,你是說,那楚洛擊敗了我四哥,然後在他們返回的路上,突下殺手?”
那幾人身上都有傷,在這裡,他們簡直什麼都不是,聞聽上官震洪怒吼了一聲,那人被嚇得一哆嗦,回過身道:“這個,就是他們,遭到伏擊的時候,親耳聽到,有人在喊楚洛的名字。”
上官震洪粗眉一挑,又道:“聽到楚洛的名字?你可看清了他們的面容,還有,那楚洛身邊有兇狼護衛,更有神龍相輔,你可看的真切了?”
那人皺眉,盤思片刻,而後搖頭道:“回,回大人,當時事發突然,對方出手無比狠辣,小的,小的哪敢多留意這些。”
“呵呵,震洪兄,難不成,你認為這件事,不是那楚洛所為?這倒是有趣的很呢,上官震英可是你的親四哥吧,此去又是衝著楚洛而去,料想一定是那楚洛擔心硬拼損失太大,這才沒有直接追殺,反而用上了這種暗地偷襲的伎倆,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難道是在為殺你兄長之人開脫不成?”
東方辰川身邊的一位老者,面帶笑意的問了句。
上官震洪的臉色當即變了,上官震洪聽那幾人的描述,總感覺裡面有些不對,報仇自然是要的,但首先總該確定仇人是誰才對。
憑著上官震英平時的為人,仇家可不會少,楚洛自然有這個可能,到那時上官震英認為,楚洛並不是唯一的可能,甚至,就連眼前這東方家族也大有可能趁火打劫。
上官震洪頓時怒道:“哼,我上官家的仇自然要報,但,報仇也要先確定仇家是誰。哼哼,搞不好,是某些小人暗地裡所為也未嘗不能。”
那老者當即橫眉立目,站出來一步怒道:“上官震洪,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認為是我們暗下殺手?”
上官震洪撇了撇嘴角,嗔道:“呵呵,我看,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吧。”
正在此時,高位上的副院主沉吟了一聲。
“好了,都不要再說了。”
上官震洪和那位老者頓時不敢言語,後退一步,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上官震霆和東方辰川二人,沉默不語,面色都是陰沉如水,上官震洪說了這一番話,明顯別有所指,而上官震霆作為家主並沒有阻攔,那就說明,上官震霆也有此想法。
同樣,那東方辰川也沒有喝止身邊的那位老者,顯然也是贊同那老者的說辭。
副院主此時的臉色也很難看,他雙眼掃了掃大殿之中的數十人。
“哼,我們無雙武院,也曾是天下武道的魁首,你們知道為何數十年來,我們無雙武院逐漸落寞嗎?就是因為人心不合,一個小小的楚洛,便能讓你們如此爭執,傳揚了出去,豈不是讓天下武道恥笑?你們都是我武院的中堅力量,理應聯合一心,尤其現在乃是多事之秋,魔道猖獗,無數武道同門慘遭殺害,多少宗門一夜間便消失,你們,還不引以為戒麼?”
眾人沉默不語,偶爾有眼神飄向副院主,那眼神之中隱隱含著不屑,就好像在說:“說的輕巧,你高高在上說的都是堂而皇之的大道理,說道理誰不懂,什麼狗屁的天下武道,這世道,自身尚且難保,還哪有心思去管那麼多?你說的天花亂墜,怎不見你去與那天魔教血戰兩場?”
幾息之後,副院主見眾人不再言語,他的目光挪回到了那幾個僥倖逃回的人身上。
“你們幾個,將所有遭遇從頭至尾詳細的再說一遍。”
那幾個人早就嚇破了膽,頓時開始講述上官震英此去的種種。
實可謂萬分詳細,從狄空偷襲,到劉琮被困,再到厲柔救人,最後到楚洛的出現,一場血戰說的在場之人不禁直皺眉頭。
再次講述了一遍,那副院主沉沉的點了點頭。
“哼,不管是誰偷襲了上官家高手,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了,那楚洛已經擺明了和我們無雙武院為敵,這真是滑稽之至,我們無雙武院培養出來的弟子,竟然向我們宣戰,簡直是不將我無雙武院放在眼中。”
眾人緩緩抬起了頭,看向了副院主。
東方辰川身邊的那位老者,抿嘴笑了笑道:“呵呵,無非就是一個黃口小兒罷了,能有幾斤幾兩,院主大人,小老兒我願意走上一趟,到時,必定提著那楚洛的人頭來見。”
這老者乃是東方辰川身邊的高手,常年伴在東方辰川左右,幾乎等同於東方辰川的左膀右